孩子到是顺产,娜仁花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是顺生不行必须动手术,她们即使能动手术,可是哪有手术工具和手术环境啊!孩子的头已经生出来,但是大龄产妇的宫口开得太慢,一下撕裂宫口,血直接流出来娜仁花告诉那个医生“我们俩得帮她快点生完,否则时间长了,大人失血过多会有生命危险,你帮她压住止血点,我轻拉一下婴儿”。
这个办法还真有效,不到三分钟孩子就落地了,娜仁花把孩子交给医生让她搞卫生,她拿起针就开始缝合大人的伤口,当孩子哭出来的时候,一场接生大战胜利结束。
包家老太太听说是个孙子,而且母子平安,一下就跪在门口,对着苍天磕着头开始祷告,她哼唱着蒙古民族古老的长调祷告长生天,祝愿孩子大人平安,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祷告苍天,保佑上天派来的菩萨救了她的后代。
她老人家在外面闹腾一阵之后,拉过包富,叫他给娜仁花和医生磕头,叫他世世代代记住这大恩大德。
娜仁花赶紧从炕上下来扶起包富,她对老太太说:“我们是党的干部,我们就是为老百姓服务的,只要我们共同团结起来,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在这里又住一晚,娜仁花才和她的救灾队回到交来河场部。
同时下去救灾的几支救灾队已经回来,大家坐在一起开始汇报情况,娜仁花叫大家把情况汇总,明年开春之后,各组的人还到这些地方审查一下,把牧民的生产生活中的这些实际问题提上日程,争取全部得到妥善解决。保证下一个大灾之年不会出现同样的问题。
最后她强调,我们的干部要时时心里装着牧民群众,只要我们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金梅在这个学期末很悠闲,因为她按学校安排多结业一个学科,学校规定一个学期每个学生必须不得少于三个学科,可是金梅一气考下四个学科,而且全部都是高分数过关,同宿舍的黎敏可就惨了,外语刚刚过六级,读博的人外语必须要达到八级以上,最少得会两门外语,可是黎敏只会一门外语,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武汉大学推荐出来的。
金梅给这个寒假安排的是,帮助妹妹学德语和法语,自己也想把这两种外语提高一下。
另一件事情就是自己想自学一门功课,下学期争取结业五门,反正是今年春节也回不去家。再说美国人是不过春节的,这里的寒假就二十多天,人家是为了圣诞节才安排的寒假,主要目的是利用这段时间让教师和学生自己调解一下教学上和学习上出现的问题。
黎敏最近为自己学习上遇到的问题很挠头,自己四十多岁的人,本来接收新的东西就很难,可是每天都得和一群比自己小很多的青年人去听课,去作笔记,自己的外语能力在国内还能顶一气,可是到这里几乎就是文盲。
按学校规定,自己还得学一门外语,可是正常的课程还有一门没有结业,还得利用假期复习一下补考,哪有时间去学习新的课程,她是急的焦头烂额,看到金梅学习上的轻松,她是即羡慕又嫉妒。没有办法解决自己的难题,有心想求助一下金梅,但是刚来时自己对人家不客气,那么傲气地对待人家姐妹,她心里都在责怪着自己,她是实在拉不下这个面子的,只能去求助一同来进修的浙大历史系教授葛宏。
葛宏是个四十六岁的男人,在浙大历史系讲课很有名,在中国历史界是数得着的学者之一,这些年因为走穴讲课赚了点钱,这不就把老婆孩子早早地送到美国来。
老婆来美国就是以全职太太的身份前来陪孩子读书的,可是四十多岁的女人独身来到美国已经五年,也是够苦的,当她接到国内闺蜜的电话后她就不再苦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在家已经早早地出轨,既然你能出轨,老娘也不能闲着,所以葛宏的老婆很快就和一个比利时人好上,虽然这个外国人比她大有二十岁,但是做**还是合格的,在性生活方面好像比自己的丈夫还强。就这样她和这个叫托尼的老男人整天撕混在一起。
而葛宏这五年中只来过一次,那还是三年前,后来因为学校课程安排的太紧,加之他出版过几本书也需要时间,就一直没有来美国看望过妻子和孩子,当然他这几年一直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学生同居,也有点乐不思蜀。
今年学生毕业走后,他才想起美国的妻子和孩子,他就和在教育部工作的同学联系,利用这种关系争取到出国这个名额来美国进修。
他还从教育部的同学那里打听到,这次来进修的三个人当中,只有包金梅是清华大学选送的,人家想把金梅调进清华大学,可是这个蒙族女孩就是不去,所以才想出一个这样进修的办法先叫她离开内蒙古大学,回国后通过教育部直接留下,采取了曲线救国的策略。
对于武大来的那个黎敏,其实她是武汉大学校长弄到的名额,因为她和校长的关系不错,可能最近学校有些风言风语,校长也怕她的存在影响到自己的前途,所以就好意把她推荐出来。
葛宏来美国下飞机那天并没有告诉妻子和孩子,他自己不干净,他早就开始怀疑妻子出轨,但是无凭无据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所以他想突然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看这娘们到底混得怎么样?是否真的出轨他也想证实一下。
他们那天是美国时间下午四点下的飞机,他从机场又坐四个小时的大巴才到达纽约市,时间接近晚八点半左右才赶到妻子和孩子住的房子,姑娘今年已经十七岁,在高中住校,估计家里只剩下妻子一人。
他用自己的钥匙打开门,轻手轻脚地进入室内,大厅里没有灯光,寝室敞着门开着灯,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少儿不宜的事情,葛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跟妻子那么多年,怎么没有看见过她这么风骚,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葛宏反倒不生气了,他索性靠在门口,看着里边的直播。
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外国男人到底能坚持多久,看看自己的女人到底会疯成什么样子。反正他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头。看着里面的表演,葛宏的眼里还是流出泪水,心里想:人啊!千万不要做什么错事,这一幕难道不是对自己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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