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格雷继续比划着,“女人的……那个!”
“内.衣?!”罗曼·克利斯朵夫大惊失色。
格雷涨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会吧!”罗曼跌坐在椅子里,显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直以为,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是苦行僧,是修道士,是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就算最近总因为那个忽然入住他家的小丫头有抢占自己不可替代地位的趋势而抱怨,罗曼也从没想过这种话题居然会从格雷·范塔西亚的口中提起来。
“很了解,说吧,干嘛?”罗曼·克利斯朵夫没好气地说。
又转念一想,他不由震惊地张大了眼睛。
“你,你不会是……对那小丫头下手了吧!”
话匣子一开,就是连珠炮似的。
“不是我说你,就那小丫头……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她才几岁啊你也下得了手!”
“就那付傻乎乎的模样,你说话她能听懂吗?”
“格雷·范塔西亚,你这个禽.兽!”
……
格雷怔怔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辩驳。
罗曼·克利斯朵夫吵了一阵子,见他不说话,觉得没意思,才冷静下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需要你帮我估量一个尺寸……”
“那小丫头的吗?”
格雷点了点头。
“干嘛不自己问她?你们到底是进展到什么程度了!”罗曼逼问。
“因为她……”格雷皱着眉头说,“大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从来不穿……那个……”
事实上,她似乎就没有穿过……那个!
这件事情,其实格雷早就知道了,因为那些必要的近距离接触,让他发觉,那女孩似乎对于胸衣一点概念都没有。
也可能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根本就不需要她束缚自己。
以前对此一点也不在意,因为别人穿成什么样,对他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可是,渐渐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于这一点,竟不知不觉地越来越介意起来。
训练的时候还好,练功服本身就是有胸垫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她半夜端着牛奶杯冲进自己的卧室,居然也那个样子,让他越来越感觉难以忍受!
每天晚上,她就那么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裙,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光着脚,两截白白的小腿就像杯里的牛奶。她对于一切都毫无意识,兴冲冲地弯腰把托盘往床头一放,歪着头命令道:“快睡觉!”
她的模样像个诱人的白瓷娃娃,让人忍不住想去看她,可又不敢看,因为从那个角度看过去,透过睡裙的袖笼,真的会看到不该看的!
更加不希望,这些不该看的,被其他更不该看的人看了去!
这种感觉越来越让人窒闷,甚至有些惶惶然不知所措。格雷觉得,到了必须要正视和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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