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小寞疑惑。
“我等等。”东方润说。
“等什么?”小寞说。
东方润不答。
“你还说别人奇怪,你才是真的奇怪。”小寞说。
“我说谁奇怪?”东方润想不起来。
“说新老师啊!你忘了?”小寞说。
东方润想了想,想起来了,说:“说过说过。”
“你的失忆症很严重。”小寞说。
东方润懒得辩解。
“你在躲老师?”小寞猜了出来。
“不是躲。”东方润说。
“是什么?”小寞说。
东方润又不答,答不上来。
“你的表现证明你心虚。”小寞说。
“还好不是肾虚。”东方润开个玩笑。
“你承认你心虚?”小寞大声说。
“总比肾虚好,”东方润顿了顿,“而且我不心虚,我哪都不虚。”
“不虚你躲什么?”小寞厉声质问。
“你好吵。”东方润皱眉。
“呵呵!”小寞冷笑。
哒哒哒!
门外传来上楼梯的声音,这脚步声,很熟悉啊!是老师!
房门的隔音不好。
东方润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心中略慌,不知所措。
嘟嘟嘟!
有人敲门。
东方润只好开门,门外的果然是花逐月。
“还不走?”花逐月责怪。
“正要走。”东方润说。
“一起走。”花逐月说。
“……”东方润想不出怎么拒绝。
两人下楼,结伴走出小区,花逐月要打车。
“老师你来回打车上下班?”东方润说。
“车费报销。”花逐月说。
“待遇太好了吧!”东方润羡慕。
“带你一个。”花逐月说。
“不了,我去坐公交。”东方润说。
“跟我走。”花逐月斩钉截铁。
“……我还是坐公交吧!”东方润说。
“多你一个也不多车费,别客气了。”花逐月说。
“被人看见不好吧?我们俩一起去学院……”东方润顿住。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花逐月说。
“为你考虑,我们还是分开走吧!”东方润很坚持。
“不用为我考虑。”花逐月说。
“必须为你考虑!”东方润很强硬,转身就走。
“你……”花逐月也跟着走,“我也坐公交。”
东方润不得不停下,说:“老师你干嘛?”
“跟我一起坐车。”
花逐月抓住东方润的手腕,拖着对方走到路边,抬手拦住一辆出租车,硬把东方润塞进了后座。
东方润不做无谓的抵抗,逆来顺受,很无奈的说:“我要坐前面。”
“好。”
花逐月毫不犹豫,又抓着东方润手腕把对方拖出来塞进了副驾驶座位,她坐后面。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东方润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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