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月很认真的说:“你不懂,听我说,我是老师。”
她组织着语言,接着说:“螳螂在交配时会花费大量的精力,所以交配结束后,雌螳螂会感到饥饿,而雄螳螂本就打不过雌螳螂,交配后更虚弱,因此,被吃了。”
“交配确实费时费力。”东方润表示赞同,虽然他还缺乏相关的经历。
“是不是很残忍?”花逐月询问。
“以螳螂的脑容量,是无法理解‘残忍’这个词的。我觉得雌螳螂只是因为饿了,正好眼前有食物,就吃了,如果它不饿,就不吃。”东方润说。
“嗯,有道理。”花逐月沉吟。
“我好像看过这类的科普。”东方润说。
“但我觉得雌螳螂吃雄螳螂是为了下一代。”花逐月说。
“是为了自己,只不过这种做法恰好有利于种群延续,否则早灭亡了。”东方润说。
“是为了下一代更好的成长!”花逐月强调。
“瞎扯淡!”东方润说。
“我是老师,听我的!”花逐月瞪眼。
“听你的可以,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错了。”东方润说。
“你……”
花逐月气急,一伸手,揪住东方润的耳朵,说:“你不是好学生!”
“啊哟!”东方润猝不及防,躲闪不了。
花逐月没怎么用力,很快松手,说:“以后老实点。”
东方润揉着被揪的耳朵,说:“体罚是落后野蛮的教育方式,建议老师更换。”
“弄疼你了?”花逐月过意不去,安慰安慰。
“疼倒是不疼……”东方润放下手。
“你耳朵红了。”花逐月又快速伸出手,这次不是揪,是温柔抚摸,摸着东方润被揪的耳朵,来回轻轻揉搓。
“好痒。”东方润躲躲闪闪。
“你有多动症啊!”花逐月笑骂着,收手。
“咳咳!”
东方润低声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老师打一棒槌再给一甜枣,让他很不适应。
“回头见。”花逐月打车走了。
东方润这才放松,新老师浑身上下透着神秘气息,对他的态度又太主动,他总感觉不对劲,而且,西门甫失踪的阴影,还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
西门甫到底遭受了什么?当场被火化?他猜不出来,直接去问新老师?似乎可行哦。
另外,那个什么神使,是真是假?他上网搜过,答案各异,有人说神使不存在、是编出来骗人的,也有人说这属于传说、古代有现代没有,还有人说神使千真万确、那个人就是明证。
不过,宁可信其有,找到神使能实现一个愿望,这种诱惑力实在太大,大到任何人都无法抵抗。
真得到神使的消息,他肯定跑得比谁都快,大不了白跑一趟,无所谓的。
他爸多半也是同样的心态,然而却发生了不幸。
找到神使,就能找到父亲。
东方润确立了新目标。
……
回小区。
东方润尽量放轻脚步声,偷偷摸摸的上楼,特别是快要经过三楼时,他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引来老师的关注。
可惜事与愿违,老师租住的房子房门是开着的。
东方润在三楼下面的楼梯等了一等,等不到老师关门,他只能祈祷老师不在客厅,轻手轻脚的爬楼梯,希望蒙混过关。
仍然事与愿违,花逐月就在客厅,她蹲在门后,逗狗玩。
那狗很小,是条小奶狗,黑黑的,在吃东西,间或发出很弱的叫声。
东方润怔住,老师哪来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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