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们也看了不少,知道劝解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但吴广胜还是上前了一步,这毕竟关系到他已经逝去的妹妹留下的唯一的孩子。
“老夫人,这事是大同的不对,但毕竟是老爷身边之人,让老爷处理最为恰当不过。”
他这侄子也真真是不长心,做这样的小事还被会一个妇人家发现,未免太过于傻了。何况这个妇人家不是别人,是江孟氏。
“怎么?我和老爷说话要你一个奴才多嘴?分得清贵贱吗!”
“泼妇,广胜跟与我左右多年,你怎你如此说他!”
“江世明,我哪里像个泼妇了?我有说错?本身就是个奴才,还敢与主人家抬杠,跟他那个不知贵贱的侄子有何区别?”
“你!”
“怎么?没话说了吧!”
江孟氏梗着脖子对着江世明道。
“无知妇人,不可理喻!”
见她这副胡搅蛮缠的泼辣模样,气得江世明猛地一甩长袖:
“不论怎样,这个家我做主,我自己的人怎么处理也是我来定,你多去学学妇道罢!”
说罢,不管江孟氏如何,当场让几个仆人强制性把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的黄大同带走。
“杜大夫,这你拿好,快些走吧。”
这时一个小丫鬟将诊金放到杜吉年的手上轻声道。
“我……”
杜吉年一手托着银钱,转头看向何南枝。
“无碍,你先走吧。”
她望着他充满担忧的眼神,微笑着摇摇头。这趟浑水他还是别掺乎的好。
见她如此说,他看了看这杂乱的场景,犹豫片刻,抬脚转身离开。心中想着“既然她现在成了严大娘的义女,总归不会有什么事。“
“江世明,你这个浑人!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妻子……”
看着杜吉年离开房门后,回过头,发现江孟氏虽然被一群丫鬟围着劝解着,可嘴上依旧不停,还在骂。
见此,她将眉头皱起,都这么大岁数了,气性还这么大,太伤身伤神了!
她上前,挤进围着她的丫鬟们,手轻轻地有序地抚着江孟氏的背道:
“老夫人,莫气莫气。”
“我怎能不气?我堂堂江家主母现还惩治不了一个犯了错的奴才了?”
说着,不禁气意更甚。
严大娘看着劝解的她,觉得这丫头的劝人方法还太过苍白,可下一刻就转变了想法。
“老夫人,为了这种小人气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您身子骨多金贵,他又算个什么东西?您这样未免太过不值!为何不省着些力气让其再难逃生!”
依着江孟氏着不肯吃亏的性子,她将这话吐露了出来。
她知道女人都是感性的,生气时就爱听向着自己的话,特别是她那番向着她,又好似有法子的话。
背后阴人这事她不愿意做,可对方可是阴过她的黄大同,自然是需要不同对待了!
何况对于黄大同这种人渣中的人渣,她还是比较喜欢江孟氏这种狠而不失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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