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还是迟了,对我秋收万有什么影响?只要我愿意,分分钟就能收拢一大批那样的随从。
姜御景怒目圆睁,沉声回道,“秋收万,你知道我们来自哪里?”
秋收万不以为然,一鞭抽在姜呼阚的腹部,阴森地笑道,“嘴硬,一声不吭,姜呼阚我敬你是条汉子,只要你肯吱个声,我就放了你。”
“秋收万,我们来自。。。”
姜呼阚勃然大怒,猛地打断他的话,“御景,不准说出来。”
姜御景泪流满面,“抱歉,师兄,是我牵连到你。”
姜呼阚全无责怪埋怨的意思,连反而安慰他道,“御景,我们出门在外,这类情形难道不该习以为常?”
姜御景一边哭着,一边内疚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多管闲事,你也不会被他抓住,也不会受他侮辱。”
姜呼阚神色坦然,哪怕血迹满面都遮掩不住他的平静,“御景,不准哭,给我抬头,挺直腰杆,干翻秋收万。”
姜御景泣不成声,但神色更坚毅,眼神也更加坚定,“秋收万,山高水远,我不会放过你的。”
秋收万一鞭又一鞭,狠狠地抽在姜呼阚的身上,神色嚣张地叫嚷着,“来啊,打我啊,姜御景,姜呼阚,我秋收万坐等你俩来打我。”
姜御景眼睁睁望着他抽打姜呼阚,心如刀绞却不敢妄动,只敢远远地吼道,“秋收万,放开我师兄。”
“放他,也不是不可以。”秋收万突然收起长鞭,邪魅一笑,“就是看你想救师兄的心强不强。”
“秋收万,士可杀不可辱,你别太得意,人贱自有天收。”
秋收万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的前俯后仰,对围绕在边上的伙伴笑道,“你们听到没,弱者只会喊些无趣的话。”
“人贱自有天收,那你让老天来收我啊,我秋收万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劳什子的天?”
“秋收万,别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定要扒你筋抽你骨,叫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姜御景愤怒地咆哮。
秋收万的笑声戛然而止,将长鞭别在腰间,从长靴里掏出把小巧精致的短匕,一刀捅在姜呼阚的脚底板,任凭血液缓缓流淌。
“你敢动下试试?”
秋收万见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引诱少年与李成蹊赶到,也就没了耐心,直接上刀子威胁道,“我不止要废了他半条命,待会也要废了你的一只手?”
姜御景闻声一怔,还想脱身离开,只见十几道身影突如其来,从四面八方将他围住。
“你以为先前我只是在和你说废话?”
秋收万手掌一按,那十几道身影立刻开始攻击姜御景。
而他也不藏私,上来就直接洞开双穴,气旋环绕,一拳击退一人,可这群出身荒漠的少年明显体魄极强,受了递炤关的一拳竟无人重伤倒下,仅仅是擦拭下嘴角的血迹便再度冲上来。
“全都不要留手,洞开双穴,给我废了他,我要把他和姜呼阚一起吊在枝头,以泄我心头之恨。”秋收万恶狠狠地叫嚣着。
十几道身影临危受命,也在一瞬间全部放开修为,龙骧虎步,腾转挪移,立刻以席卷之势重伤姜御景,虽然并未马上拿下他,可在百个回合内耗尽他的真气全无难度。
“姜御景,我今天也要你尝尝断手的滋味。”秋收万凶神恶煞地吼着。
从始至终,秋收万都没有亲身上阵的意思。
姜御景手无兵器,双拳难敌四手,全力抵挡之下,深受重创,眼角环视,迟迟不见李成蹊现身救下姜呼阚。
而他也不曾心怀失望,更不会怀疑李成蹊不会现身。
我姜御景看中的兄弟,绝对不会抛下我。
姜御景从来深信李成蹊值得托付。
所以哪怕是在他思绪游荡之际,终于体力不支,被人一拳重重地击打在腹部,彻底轰散他一身的真气,也不曾抑郁寡欢。
“秋收万,我姜御景宁折不弯。”
秋收万见他毫无战力,因有伤在身,不敢动用真气,只好慢悠悠地走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好你个宁折不弯,我倒想看看你们师兄弟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来人,给我一节节拆了他的指骨。”
这声音一落,一时间无人动身。
“都聋了吗?还不快给我动手。”
“少爷,拆人指骨,如断人性命,这大仇立的太狠,我担心他宗门寻仇。”有随从小声提醒道。
秋收万回身就是一巴掌,“寻仇就寻仇,我秋天漠秋家怕过谁不成?天高皇帝远的,堂堂博侠去了我秋天漠都得夹着尾巴做人,我还怕谁敢来报复我不成?”
“给我拆了指骨,谁先动手重重有赏,都听到没?”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话音一落,立马有人开始动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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