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小服食毒药相抗的二皇女君迩,恐怕只有君梧有能力驾驭这柄宝剑。
其余的人,只要将他抽出便是立刻中毒。
惨状会与范师傅、查公公一般,从此成为废人。
若谁打这柄宝剑的念头,那真是愚不可及了。
査霜岳见到五皇子君梧半日沉默不语。
他自认对五皇子的性子有一些了解。
当初在山脚下时,五皇子也是在自己许以利益后才肯出手。
这时候査霜岳道:“五皇子。请你去寻找寒沉香确实是一件极为难的事情。
咱家与老范如今也成了废人。”
范纯纲这时候适时地发出一声叹息。
査霜岳继续说道:“如今咱家已经无法再给五皇子什么承诺。
只有将陪都的行事令牌交与殿下。
从今开始,陪都中的行事、赏罚都由五皇子做主。”
这是査霜岳唯一能够交出的东西。
如果五皇子还能看上他什么东西的话,那就只有陪都中的权力了。
査霜岳过去一直想做个隐形人。
从不轻易动用权力,但这不代表权力不吸引人心。
特别是君梧这样的皇嗣,如果能拥有陪都的权利。
那么多少也能助他赢得大比,打压手足。
这时君梧一笑,道:“那好。你别后悔。”
说罢君梧走上前去,按照査霜岳的眼神在他胸口摸出令牌。
君梧难得笑着说道:“一枚令牌,换我帮你找到寒沉香,你不亏。”
说罢便在査霜岳和范纯纲吃惊地注视下离开了。
过了良久,范纯纲才试探问道:“老査,你的算盘是不是打地太轻易了?”
査霜岳叹了一声道:“谁知道呢?不过是陪都的权力。
说不定以后大越国都是五皇子的。”
君梧拿走査霜岳的令牌之后,径直离开太医丞。
两名侍卫早就等在外头。
一看到主人到来,刘锦和叶延都是一振。
刘锦问道:“殿下,咱们现在就回宫苑吗?”
君梧却是淡笑道:“不忙。”
他先对叶延问道:“闹事会吗?”
叶延吃了一惊道:“属下一直循规蹈矩,从不曾闹事。”
直看到君梧开始皱眉,他才忙道:“但属下见过不少闹事之人。
模仿一番应该也不差多少。”
君梧点头道:“很好。过会等我暗示。
你就开始撒泼闹事。
越嚣张越跋扈越好。”
叶延摸摸脑袋,憨笑着道:“这合规矩吗?
咱们要去闹谁?
会被人抓住把柄告发吗?”
君梧听到这些话,白了一眼。
直让叶延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他才悠悠说道:“就你这样,还想建功立业?”
叶延赶忙赌咒发誓道:“属下听凭殿下安排。
谁若不长眼敢忤逆,属下定然第一个将他拿下!”
君梧点点头,道:“靠你要拿下别人还是不够。”
在叶延尴尬的眼神下。
君梧又掏出一枚令牌给始终静默的刘锦,道:
“还有一些准备,需要你去办理。”
刘锦到底老成,也不问前因后果。
他接过令牌便是一拜,道:“听凭殿下差遣。”
君梧点头,负手昂头向前迈去。
“是时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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