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去,把阔出这个贼子剁成肉泥喂狗。”
呼啸着的骑兵带着风一般的姿态冲向对面的褥但军,两支军队很快就撞在了一起。刚交手,褥但军就凭借着强大的攻击力大占风。看着且战且退的阔出军,褥但狰狞而得意地笑了。
忽然,褥但发现背后的大营内有火起。
冲天的火光好像燃烧着白雪,将这无尽的夜幕也染得猩红。褥但瞬时后背都湿透了,双手紧紧握拳,牙齿都快咬碎了。
“无耻贼臣,胆敢如此。”
褥但立刻就要率军回援大营,但来时容易可走时难,阔出大军怎么能放褥但安然回去呢。
褥但大军的一切都在大营内,这次要是再丢了大营他们就只能做马匪了。众人也拼了命的往回赶。可没走了三里,一支隐藏在雪夜里的骑兵边狠狠地撞了褥但大军行进的队伍,然后迅速搅碎了褥但大军的防线,插入褥但大军的腹心部。来人正是达头的侄子俟利伐统帅的大军,在这里奉命阻拦褥但的回援部队。
为了赶回大营,褥但像发了疯一般,拼命地冲击俟利伐的防线。这种完全不要命的打法也吓了俟利伐一跳。他不敢恋战,只得且战且退,放褥但过去,但也是从逃命的褥但大军身零敲碎打了一番。
这些褥但都顾不了,一切都要以回到大营为目的,其它事情,听天由命吧。
离着大营还有四五里,已经可以远远地看清大营的轮廓。听到大营内的喊杀声,褥但不怒反喜,只要大营没有丢,自己就能带人把他夺回来。
突然从大营内杀出一支队伍,正是褥但大将阿坦。
褥但放眼望去,看来阿坦是突围而出,后面还缒着达头军。大营内兵马众多,还是得突围,看来达头军为数不少啊。
看着褥但带人赶回,阿坦也是大喜。
“可汗回来了!可汗回来了!”
二人来不及寒暄,褥但就亲自带着人向营内的达头军杀去。这时阿坦所部也仿佛恢复了士气,紧随其后,也杀了进来。
褥但的确能力出众,他的出现就像荒原一座高耸的灯塔,瞬间就给众人指引了方向。看到褥但回来了,褥但大军众骑士也士气大增,各部马开始有力的组织起抵抗。
褥但的主力铁骑像一把弯刀一样,直抵对方精锐的胸口,所部来回穿插,直打得对方无招教之力。战场形势瞬时逆转,达头军也啸聚着向后撤退。
总算是保住了大营,虽然达头诡计害人,阔出这个贼子也叛逃而去,但只要有这些队伍,他褥但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褥但竖起大旗,准备收拢之前混乱中逃散的队伍。
众人见此,也是心头一松,虽然好一番折腾,但总算是没事了。
这时,跟随在褥但身后的大将阿坦忽然抽出腰间弯刀,一勒战马,向着褥但就奋力斜劈过去。眼看就要将褥但一分为二,好在褥但为人虽然暴虐,但警惕心重,感到后方杀意,就知不妙,立刻侧身来了个“鹞子翻身”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褥但立刻狠狠拍了马屁股,马吃痛向前奔去。褥但趁机翻身马,也借此调转了马头,随即抽出了弯刀,与阿坦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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