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将在南门城下所见所闻详细述说了一遍,添油加醋地将南门反贼说的极为不堪。
欧阳雷听罢,双眉紧锁,道:“竟有这种事?”
张合道:“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
欧阳雷沉吟着:“这杨靳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张合一声冷笑,道:“不管是什么算盘,这一着他是打空了。阵前纵容兵士饮酒狂欢,岂有不败之理,直是自取灭亡!”
“可是……传言这杨靳颇会打仗呀,怎么……”
“将军,正所谓百密一疏,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何况他不是猛虎。他在城中的必经之道上设下陷阱,令末将伤亡过千人马,想是心下膨胀起来,觉得我们无法攻破南门,简直自以为是,将我们神国将士可小觑了,哼!”
欧阳雷摸着鼻下的一丛浓须,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呢?”
张合道:“常言道,骄兵必败。况且,他们人马不过区区几千,纵然内中颇有几个骁将,但猛虎不克群狼,也难敌我们这两万之众。末将愚见,将军可在今夜全力攻城!”
欧阳雷“哦”了一声,手按在扶手上,道:“你可有必胜的把握?”
张合道:“杨靳已然目中无人,麾下将士更是饮酒寻欢,自然战力丧失,那几千反贼受到感染,也必是军心涣散。虽然南门设有陷阱,但将军可全力夜袭北门。只要北门一乱,南门守卫定会增援。再者,只要末将的将士攀上城头,那陷阱便等同虚设。我们两军前后夹击,不怕此城不破!”
欧阳雷沉吟片刻,说道:“我看此事可行。”话音甫落,一人挑门帘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正是那灰白胡子将军。
欧阳雷眉头一蹙,沉声道:“陈将军,出了何事?”
陈将军施礼道:“禀将军,流寇主将雷开甲出城挑战,已斩杀我方三员大将,胡将军也……也已阵亡!”
“什么!”欧阳雷霍的跳起身,喝道,“快给我备马,本将军要去会会这位贼兵主将,誓将此人斩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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