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消费场所,恐怕要很烧钱啊。
感情这是人家姑娘给自己留着面子呢,没好意思直说穷逼滚粗。
“多谢绿竹姑娘提醒,在下这就离开。”尺武楚转头就走。
而刚才的那位锦服华袍的陆公子则是讥笑着扭头看向尺武楚的背影,“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也向来这种地方玩?下水道的土娼馆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尺武楚第一次被人鄙视了,居然是因为没钱。
桥洞下,又一位灯火通明的游船靠近,船头处一位身着士子服饰,袍袖摇摆的男子昂首站立,一种读书人的风流气散发出来。
与他同行的,是另一位端坐于船头的公子哥,俊逸潇洒,身边放着一柄断剑。
两条游船朝着中央处柳青衿所在的高大楼船靠近,二人相视一笑,互相拱手。
“柳兄,听说你白天败于那位楚公子手中,剑也折断了,晚上还有心情出来风流?”书生男子嗤笑。
柳自知冷笑:“王兄连现身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王兄都有脸出来,我又有何惧。”
“呵呵,我若不是有事耽搁了,又岂能让一个外来者在河仓地界张狂?自己技不如人,不回去苦练剑术,还要出来抛头露脸?怕脸丢的不够多?”
柳自知袖子中的拳头猛的捏紧,江湖子弟谁不要个面子,脸面就是行走江湖的资本。
“王观昌,你不服咱们现在就打一架!”
“怕你不成?”
书生气的读书人转头看向柳自知,讥笑道:“剑没断之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现在剑都断了,我还怕你不成?”
柳自知手中隔空抓起断剑,抬手斩向对面的游船。
“窝里横?”王观昌嗤笑,鞋底猛的跺在船头,游船迅速后退,随后他本人跃出游船,五指张开,手掌朝着柳自知压下。
“好!!”
人群中突然暴起叫好声,反正也没人劝架,不如凑凑热闹叫两声好,不管他最后出风头的是谁,都是河仓地界的后辈。
画舫中莺莺燕燕皆伸出头探向窗外,有不少女子为王公子加油,有不少在给柳公子加油。
尺武楚疑惑的回头问向绿竹,“那位王公子是何人?”
绿竹还未开口,身边那个陆公子鄙视的瞥了一眼尺武楚,“乡巴佬,王观昌都不知道,告诉你,这两位是河仓地界有名的翘楚,柳公子曾获陛下提名赐字,而王公子是世家子弟,他爷爷现在还在朝中做礼部尚书呢。”
绿竹点头道:“这位王公子,也自幼被山上仙师点化,是一位山上人呢。”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尺武楚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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