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溪中一位身体透明的女子升起,起身朝着王诩离开的方向深深鞠躬,随后捧起那颗被踢入水中的头骨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此时的鲁国,游侠装束的徐冠轻,一手扶住腰间挎着的剑鞘,头戴斗笠,脚下亡命飞奔,一手抓这一只老母鸡。
“老张快跑啊,他们追过来啦!”
张正宇还坐在石头上嚼着草根呢,突然看到徐冠轻身后乌压压的人群,手里要么提着锄头,要么扛着铁锹,杀气腾腾的追在徐冠轻后面。
“你小子又干了啥!”
“这不好几天没吃肉了,偷了只鸡补补身子,谁知道这村子里的人跟疯了一样,一只鸡都追我这么久。”
徐冠轻脚下虎虎生风,这逃命跑路的功夫练的着实不错。
两人脚底抹油,被村民撵着追出十几里的山路,终于是在一个山缝里让两人躲过了一劫。
正当两人庆幸逃过一劫的时候,村民骂骂咧咧的从山路上走了回来,没有人注意到头顶上两个瑟瑟发抖的人双手撑着山壁,努力的藏着身体。
“奶奶的,这个月丢了十几只鸡了,本来还以为是山妖作祟,没想到是狗日的臭乞丐偷鸡,别让老子抓到他,否则屎都给他打出来。”
“我就说根本没有山妖你不信,就是有人偷鸡,这下你信了吧。”
“回去都把鸡笼给装上兽夹,再抓到这个贼,腿给他打断了,跑的这么快,让他以后都跑不起来。”
“……”
脚下村民怒气冲冲的从小路上走过,嘴上把徐冠轻给骂的狗血淋头,要是让他们知道徐冠轻就在自己头顶,恐怕能直接把菜刀带出来给他剁吧剁吧丢进山里喂狼。
张正宇伸出头看了一眼走远的村民,发现人都走远之后他才松了口气,从山缝里跳出来。
“你小子什么时候偷了十几只鸡,我怎么不知道。”
徐冠轻冤枉的举起手,手里抓着一只老母鸡,斗笠上还落了几根鸡毛。
“我们刚到这里,去哪偷他十几只鸡啊,恐怕是山中黄妖作祟,偷了他们的牲畜,现在好了,全赖我身上来了。”
张正宇一拍身后阔剑,“哼,哪来的山妖,今晚就砍了它做下酒菜。”
“晚上,晚上再说吧,咱们先去找个地方把这鸡给弄了,我跟你说,我们那里以前有个叫洪七公的老头儿,做叫花鸡有一手儿,今天我做个给你尝尝。”
张正宇豪迈的大笑,“你说的那个洪七公我不喜欢,我还是觉得那个快意江湖的周伯通不错。”
两人沿着鲁国边境一路走过来,不说是江湖豪侠那种行侠仗义,倒也是遇不平处出剑,看不顺眼便开口的那种,一路上让这两人斩杀那些为非作歹的山精鬼魅倒是不少。
只不过一个乞丐遇上了一个古道热肠的豪侠,两人一碰头,更穷了,这眼看就要入冬了,寒风也吹了起来,两人连点御寒的衣服都没几件,现在更是沦落到要靠偷鸡才能吃上一顿肉的地步了。
徐冠轻毫不怀疑,将来自己是不是要和杨过一样,开始抓几只蜈蚣蛇虫鼠蚁来充饥了。
沿着山路向下,走到山涧边上的池水中,徐冠轻手脚麻利的点火杀鸡,把水煮开后给鸡褪毛。
“张大哥,以后你行侠仗义的时候好赖收几个铜板,咱们也能吃几顿饱饭。”徐冠轻掰下来一瓣荷叶把鸡给包起来,封上泥土,塞进火堆里面。
“都说是行侠仗义了,怎么好意思问人家要钱,我张不开这个口啊。”张正宇为难的说。
“那以后你交给我,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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