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那就是默认了!”吴正猛的拍下惊堂木,手指着尺武楚,怒斥道:“王家一家上下三十余口,上至六旬老人,下有四岁孩童,你这衣冠禽兽,怎么下得去手!”
尺武楚抬头看向吴正,“不是我杀的人。”
“有人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亲眼见到我杀人?”尺武楚嗤笑,“若是昨晚我走后还有人进入王家杀人离开,他有没有见到?若是我要杀人,有人见到我进入王家,我难道要留着他通风报信去报官?动动脑子,杀人满门这么大的事能不杀了所有看见的人灭口?”
“放肆!”吴正厉喝。
“对了,昨晚有人陪我一同前往王家,我们一起出来的,他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杀人。”尺武楚说。
“是谁!”
“昨夜鱼塘赵家老丈,他可以作证。”
“传!”
尺武楚轻蔑的看向坐在明镜高悬匾下方的吴正,这人恐怕脑子不好,昨晚自己要是杀人了,还不趁夜跑,留在城里等着被抓?
迂腐,实在是太迂腐了这些人,果然是封建社会,没有后代的那种思维。
不过这个算计栽赃自己的人可能脑子不好,自己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啊,即便是他们查不出东西,自己也会直接越狱逃跑的啊。
他肩膀上扛着巨大的枷锁,这东西少说也得二十斤,纯实心的木头,再加上两条铁锁,接近五十斤的东西挂在脖子上的确挺难受的。
本想直接挣脱,但是这么多人盯着,自己又的确没有做这事,与其落个畏罪潜逃的罪名,还不如看看这群人能查出个什么玩意来,要是能查清楚最好,查不清再跑路也不迟,自己一心想谈的话,这些人也拦不住自己。
“阁下贵为圣儒学宫大君子的学生,难道就不曾考虑过做这些事情的后果?”吴正说道。
尺武楚白眼道:“神经病,我又没杀人,你在这旁敲侧击能问出什么?我要是杀人了,昨晚不跑等着今天你们来抓我?”
“哼,嘴硬。”吴正冷笑,“等人到了看你怎么解释。”
“我又不是没人证,等人到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尺武楚平静的说,当时自己离开,赵岗和他女儿都在现场,他们二人是被自己一路送到家的,自然清楚自己是清白的。
公堂之上,一条赤红色的小蛇悄悄钻到椅子下方,蛇信吞吐间,已经沿着凳子的圆脚爬到了吴正的官袍中。
冰凉的赤蛇进入衣服的瞬间吴正的后背顿时冒起了寒气,一张纸条被悄无声息的放入他的袖子中,随后赤蛇退去,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吴正瞟了眼左右两侧,没人在看向自己这边时,他从袖子中抽出赤蛇送来的纸叶。
上面用泥金书写的几个字,吴正顿时心底一惊,这是那位王爷的书信。
“拖,勿杀。”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拖一会儿,不杀这个少年?”
吴正皱了下眉头,王家在朝中的那位官员可是让自己无比找出凶手,斩首示众,毕竟那位大人死的是全家啊,并且都给自己送来了好多件中原皇室的御品物件。
“区区一条人命,王爷应该不会生太大的气。”吴正想着,自己毕竟收了王朗的许多东西,而且王朗又与死者是直系亲属,若是放过了他,到时候这位王大人少不得给自己捅些软刀子,自己得罪不起。
毕竟是杀人全家的仇恨,这个拖字,可真是为难自己了,若不是自己拦住了王朗让他注意避嫌,恐怕他已经提刀出来把这个少年乱刀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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