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坤足足昏迷了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四处张望,他在寻找李庆的人头。
但牢房里却根本没有李庆的人头,消失不见,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叶坤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假了。
脑袋一片混沌,头痛欲裂。
伴随着头疼的,还有饥饿。肚子“咕咕咕”响个不停,他的胃部已经痉挛。
牢房前放着不知道凉了多久的饭菜,筷子也不见了,叶坤没有讲究,用手抓着就吃。
拐角处,一个脑袋伸出一半,看了叶坤一会,便缩了回去,这人正是经常给叶坤送饭的洪狱卒。
“喂喂喂,叶坤醒了,现在正在用手抓东西吃,你说,我们还要接着干吗?”洪狱卒回到了他们狱卒的休息间,休息间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一位狱卒。
“醒了?醒了就好,正愁没事干,有这么好的乐子,为什么不继续?”另一名黄姓的精瘦狱卒欣然说道。
“但……这事情有点邪门啊。”洪狱卒有些犹豫说道。
黄狱卒却是洒然一笑,道:“邪门?我们做狱卒的,什么邪门的事情没有看到过?凡事都讲究有始有终,收了钱就要办好事,不然要下无间地狱的,这个道理你不懂吗?”黄狱卒斜睨着眼说道。
洪狱卒一脸尴尬,收了钱确实要办好事,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邪门了。
“接着给他饭菜里加料,直到我们手上的料用完为止。你放心,我们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了,这可是我们老本行,没人能查出来的。”黄狱卒安慰地拍了拍洪狱卒的肩膀。
夜晚,黑云密布,不见月光。
清水县,凤来楼。
刘二狗时不时会光顾此地,以往都是从容不迫的,但今晚他来得急去得也急。
从进来到离开,刘二狗没有说一句话,有的只是急躁的动作。与刘二狗欢好的美妇捋了捋额前被汗水湿透的刘海,愣愣看着刘二狗离开,嘀咕道:“狗哥今天有些奇怪啊,竟然没留夜……”
离开凤来楼的刘二狗,快速行走着,右手紧握着随身所带的佩刀,神情前所未有的慌张。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卷进了不该卷进的漩涡。
三天前,李庆死了。死得很蹊跷,脑袋是在县衙狗头铡边上发现的,但李庆没有头的身体却是在县衙茅房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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