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付这俩鬼子,没有丝毫的留手,全是往死残里招呼的狠毒手段。每一手都不仅能造成极致的痛苦,而且能不断熬一个人的精神。
水瓢倾斜,滚烫的热水倾泻而下,表皮瞬间像气球一般升腾而起。
“呜!呜!呜!!”被绑在门板上的鬼子拳头直接握紧,手背的青筋恨不得撑出来,。
后背周边滚烫热水迸溅处,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然后连成一片。
不仅这鬼子在剧烈颤抖,旁边的黄埔学员们也眼神瞥往他处不忍直视,很多学员感觉自己晚上肯定要做噩梦了。
“哗!”张震拎起一桶冰凉的井水,站在侧边往这鬼子脸上一冲。
这鬼子疼痛挣扎的手腕脚腕全部磨出了血。
“忍住!这才哪到哪儿!就是想交代也等这套流程走下来再说!”张震不满的敲打了一下绑在门板上的鬼子,然后拿出毛刷子,用匕首削去上边的软毛,只轻轻往这鬼子后背上一刷,鼓起的水泡被这么一带纷纷破裂。
然后在鬼子的惨叫声中,张震教官用毛刷沾满碗里的狗头椒,往这鬼子皮开的后背上只一刷,鲜血和辣油混合在一起,那种火辣辣的痛感源源不断的从后背直抵脑神经。
“吊起来!”做完这一切,张震教官把刷子和辣椒碗往桌子上一放。叫上两个学员来到母银杏树叉下,让两人跳起来抓住挂在树杈上的两根绳子,依靠自身重力把刚解开身上绳索的鬼子给吊了起来。
这鬼子左胳膊和左腿被吊起,半侧肢体被吊着,重力下垂之下腋窝和左腿内侧等遍布神经末梢的撕裂感不断激荡着这鬼子的痛感脑神经里。
“这是什么路数?”高重华用胳膊蹭了蹭李崇问道。
李崇打了个寒颤,看着吊在半空的鬼子呲牙咧嘴的样子,“见过屠宰场杀猪刀刮毛没,这就是的吊半边猪!”
“这你也知道?哥们你以前是的么?”高重华也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李崇真知道答案,当下看着李崇侧目不已。
李崇此刻从这些眼见大开的招数中调整好心态,瞥了一眼高重华,哼哼,自己以前在香港带着一帮小弟在西营盘与石塘咀的地界搞地盘的时候,对于上门挑衅找茬的和一些没长眼的三五仔就是用的这一招。
不过那就只有吊起来,却没有烫皮和刷辣椒这两招,想不到在这里见识到了正宗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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