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毅谢了礼,正要推辞,身旁韩良笑道“难得有合何老脾气的,再过个一两州就到泉州边境了,那里不怎么太平,公子还是随我们走好些。”反正不知道要去哪里,李玄毅也就没有再推辞。
李玄毅躬身礼,道“玄毅谢过诸位盛情。”
何燕领大喜,急忙招手道“李公子,过来这边。”
何燕颌在这些人中颇有些地位,自己独有一辆篷车,虽是甚为简陋,但也好过余下一些下人。
李玄毅随身没有什么东西,上车之后,何燕额便拉着李玄毅探讨些学问识见,李玄毅也不做作,一作答,见解颇有独到之处。
何燕颌大是高兴,引为知已,怎奈年岁大了,和李玄毅说了许久,便有些困乏,实在撑不住,告了声得罪,在篷车中躺了下来,稍作休息。
李玄毅钻出蓬帘,和赶车的伙计坐在车辕上,闲聊几句,又自盘坐起来,运转随意。
天色渐晚,车队入镇,找了处客栈住了下来,护院武士见何燕领引了一陌生男子,颇是不喜,不过见李玄毅只是个书生,严词几句,耐着何蒸额的颜面,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晚陪时分,何燕领向东主夫人老爷引见了李玄毅,言语之中,甚是推崇。
李玄毅从何蒸领言谈之中知晓,他是豪城谭家西席,谭家家境颇为股实,早年从商,家中出过几个地方府官,在豪城算得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宗族。家主谭相如,年近五十,膝下两子女,大儿子早些年家中使了些手段,在卓州为官,据说官职还不算小。一女早已出嫁他乡,现在豪城与小儿子一起过活,这小儿子继承祖业,娶得临近府那女子颜氏为妻,育有一子,刚满十岁,甚是调皮捣蛋,何燕领也极是头疼。好在这孩子还算惧怕何燕领,若是何燕领动怒,倒也能管得住他。
此番背井离乡,正是投奔远在东府卓州的长子,只是内中缘由为何,何燕领便不知晚了。
谭相如夫人谢氏见何燕额领旁人同行,略有些不喜,谭相如倒没有异色,待李玄毅甚是客气,与李玄毅闲谈几句,李玄毅不卑不亢,举止有礼,自有一股书卷之气。
谭相如本就看重读书人,见李玄毅如此,更是欣喜,谢氏也渐渐放下心来,瞧见李玄毅半会白发,以为李玄毅是寒窗苦读,落得这般田地,生出几分疼惜之意来,不似刚见李玄毅时的冷漠。
同座谭相如之子谭祺相陪,对李玄毅亦是颇为客气,不曾有据做之态,家风甚严,只是不见妻子颜氏和幼子,许是不便抛头露面,早早歇息去了。
一夜无语,经后三日,李玄毅便随着谭家众人一起向泉州行去,过了泉州,便到卓州了。白日里李李落一愣,眉头微皱,又再低头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马匹,牟然展颜一笑,躬身礼,道“玄楼谢过诸位盛情。”
何燕领大喜,急忙招手道“李公子,过来这边。
何燕颌在这些人中颇有些地位,自己独有一辆篷车,虽是甚为简陋,但也好过余下一些下人。
李落随身没有任何东西,上车之后,何燕额便拉着李玄毅探讨些学问识见,李玄毅也不做作,一作答,见解颇有独到之处。
何燕颌大是高兴,引为知已,怎奈年岁大了,否则定要与李玄毅成为知己,和李玄毅说了许久,便有些困乏,实在撑不住,告了声得罪,在篷车中躺了下来,稍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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