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众孩童长辈,也俱是大开眼界,被李玄毅引去心神,不曾想原来连云寨之外,却又这么多的奇异之地,便是山寨之中,恐怕也极少留意到李玄毅谈起的山川河谷,缘起缘落之由。
书中无日月,就在老松之下,众人神驰物外之际,叶诗瑶与石昭悄声走了过来,并末打扰李玄毅诸人,静静立在松下树荫角。
听了片刻,叶诗瑶还好些,石昭大是吃惊,原想李落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没料想李玄毅涉猎之广,便是久读书经之人也未必能及。
韩恭几人还好些,瞧见叶诗瑶两人过来,移步二人身侧,叶诗瑶轻声问道“几位伯伯,这个李公子怎样”
三人对望一眼,俱有赞服之意,韩恭低声回道“恐怕不是寻常书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言谈之中见识不凡,更有独到之处,若是只论博学强识,寨中恐怕无人能及。”
叶诗瑶颇显惊讶的看了李玄毅一眼,喜道“有这么好”
温行良点了点头,接道“确是如此,并不像我们见过的读书人,要么迂腐不堪,要么肤浅无知,这个李公子条理分明,说话多是由简入深,就是没有读过书的人也能明白他讲的是什么,这些调皮揭蛋的小子才不过一会功夫,都被他敛去了心神,什么时候见过他们能坐这么久,不吵不闹的”
叶诗瑶几人闻言一笑,眼前幼童确如温行良所说,尽都全神贯注的望着李玄毅,不时起身和李玄毅理论一番,虽是幼稚仍在,但却显得朝气。
叶竹山赞道“不依常法,却又缜密自若引人入神。”突地神情一凝道“不过这等人物,会是一介贫寒书生么”
几人眼神一凝,叶诗瑶传音道“二叔已经派人前去豪城查他的底细,只要他身在山案之中,我们小心提防,该不会出什么乱子。”
石招咋舌道“小心些总归没有坏处,我看不出他身怀武功,几位叔伯可瞧出什么没有”
三人齐齐摇了摇头,叶竹山叹息道“这般背地里施手段,总是觉得心里不舒报,万一这个李公子真是个心苦多才之人,就怕有一天他知道我们背着他查他的底细,惹得心里不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叶诗瑶俏脸一扬,无所谓的说道“要真是这样,我亲自给他赔礼道歉是了,不过现在么,不可不防,众位伯伯还是要多加留意些。”
几人应了一声,再看了一会,叶诗瑶连打了几个哈欠,招呼石昭,辞别温行良三人,自行离去,石昭苦笑摇摇头,告了声罪,随着叶诗瑶离去,若是让叶诗瑶习武尚可,让她习文,可是强人所难了。温行良三人知晓叶诗瑶秉性,尽都一笑,随她去了。树下众人虽不算如痴如迷,但也两耳不闻身外事,除了李玄毅外,并不曾留意到叶诗瑶几人的动静。
李玄毅让一众孩童稍事歇息片刻,又再讲了些,便让他们各自回家,明天清晨再来。
就这样,一连十天,李玄毅每天都给山寨中的孩童上课,而山寨中也迎来喜事,叶诗瑶在几天后要与石昭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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