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江似是记起什么,出言问道:“沈兄弟是出身大甘哪个世家的?沈姓族人在大甘遍布数州,不知沈兄弟来自大甘何地?”
李玄毅若有所觉的看着段江,突然启颜笑道:“我宗族在大齐虽有些时日,但尚不算大族,段兄可能未曾听闻过,族中居于洛州已有数十年,在洛州数城薄有声望,但出了洛州,便算不得什么了。”
话音刚落,突然身旁一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端木雷冷冷的扫了身侧之人一眼,寒声问道:“可有指教?”
发笑之人掩住口,看了李玄毅几人眼,不疾不徐的回道:“得罪了,小生只是想到别的事,非是因诸位言谈,还请见谅。”说完满满一礼,一双秀目在李玄毅三人身上不住打转,竟也不怕端木雷冷冰森寒目光,飞眉似蹙非蹙,双瞳翦水,似喜非喜,闲静如明月照水,深致俊逸,一身书生打扮,原是个阴柔俊秀,玉树临风的年轻文士。
李玄毅细细瞧了书生一眼,闻言笑道:“萍水相逢,也不尽是他乡之客,何来得罪之说?公子请自便。”
书生浅笑一声,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李玄毅回头时,端木雷已经没有再看着书生,似是没有将这书生放在心上。但几人心中却极为震撼,此人近的李玄毅几人周身数尺之内,才被李玄毅和端木雷察觉出来,只此一事,便知来人武功之高,恐不在宗师之下。
段江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书生打扮的男子,不知在盘算什么。李玄毅轻唤了几声,才惊醒过来,问道:“哦,嗯?沈兄弟刚才说什么了?”
“在下初来西域,不知可有何处须得留意的,还请段兄指点一二。”
段江摇了摇手,道:“指点谈不上,不过说起西北域来,一就一个危害,就是这天灾。”
李玄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这一路上艰难困苦的。”
“沈兄弟会武功吧,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小毛贼?”段江满脸堆笑道。
“这沙漠之中还有劫匪?武功在家倒是学过几招,不知道放在江湖中算不算得上。“李落轻轻一笑道。
段江哈哈一笑,接道:“沈兄弟不必谦虚了,看你们叔侄三人就敢孤身出门,没有艺业防身,你们族中长辈怎会放心让你们来这西域蛮荒之地?”
李玄毅呆了一呆,道:“这么说起来,我们该是能自保了。”
段江靠近了身子,压低声音道:“小兄弟,老哥肺腑之言,切莫强出头,这家客栈里会家子不少,就是这个掌柜的,别看她是个女人,底细深不可测。这家店坐通西北域诸条要道,消息往来,财物进出,都要经过这里。五年前,这里还是一个西楚人打点,不过后来就下落不明了,换了这个女人,以前这家店最多一两年就要换掌柜,但这个媚娘过来之后,五年了,屁股都没有挪挪,听说不少人要找她麻烦,到最后都不知所踪,这会儿尸骨怕都找不到了。”
李落应了一声,回道:“在下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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