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太过理亏,而且他看刘一饼如此反常,也没跟他犟,只是低着头承受着刘一饼的骂声。
最后没有办法,他俩也不能再耽误时间回村里去拿锄头,好在下过一夜雨的缘故,地很软,于是刘一饼就出了一个主意,他俩用手刨坑种花苗。
再也用不着挖多深,一指左右就差不多,所以他俩接下来的种花苗任务就是这样完成的。
性情大变的刘一饼要比之前多了不少冲劲儿,干起活来甩起膀子,玩了命的干,一秒都不带休息的。
白板还是依然的拖拉磨蹭,在刘一饼屁股大后边右手握着花苗,左手给大地母亲挠痒,嘴里还哼着“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在家给哥哥蒸馍馍……”
六个时的时间,花地终于被种满了花苗。
刘一饼和白板满手泥巴,满头汗水的站在地头,身体虽疲惫,但心却轻松的望着一地的花苗。
白板仰哈哈一声长笑道:“看着这满地的菊花,我这心里甚是欢喜啊,等一段时间后,这可是红色的毛爷爷呀!”着,又哈哈大笑了两声,“唉!也不枉我如此劳累啊,吼吼……”
刘一饼听白板完,侧头用一脸质疑的神情注视着他,问:“你还劳累?你才干了多点儿啊你就敢自己累?”
白板一呲牙,嘿嘿笑道:“嗨呀!一饼啊,劳动不能分干多干少,只要参与了就有意义嘛!”
刘一饼轻哼一声:“你的这叫啥话呀,你这叫参与?”
“怎么就不叫参与呢?实话那一块都是我种的吧!属那块地最硬,雨根本就没浇透,我是用我的五根嫩嫩手指头生抛的,你看,都肿了。”白板一边比划一边,而且还佯装出一脸的委屈。
“得了吧你,就是会搞那怪样!不跟你扯嘴皮子了,洗手去。”刘一饼用眼嫌弃的一瞥白板,即转身快步向前走去。
“去哪洗手去?”白板急问。
“废话!当然是之前发现的那菊花泉了。”刘一饼。
“对呀,瞧我这脑子,把菊花泉这茬都差点儿忘了。哎!一饼你等等我,咱一块儿洗去。”白板站在低头冲刘一饼高声呼喊道。
刘一饼头也不回的冲前不停走着,先唇齿间发出我操一声,然后不耐烦的回喊:“就这么点儿道还等,你快跟来不就完了。”
白板听后,脑瓜子一愣一歪,眼神中透出彻悟:“是啊,我自个儿追去不就完了,那我干嘛还喊他等我呢?都是看那些跟那里头的无脑桥段学的,真是的!”
废话完,白板便两只泥手朝后一张,噗哒噗哒追了上去。
来到菊花泉边,两人找了个适合落脚的石块上,将脚踩上去,接着就蹲下身子洗开了手。
刘一饼和白板两只泥手往那跟井眼一般大的泉眼里一放,当即手上的泥被泉水溶解,本是清澈的水面,瞬间变得浑浊不透。
等他们两个人洗干净了手之后,便就将两只手从水中抽出,一甩手上的水珠,蹲那用眼环视着四周,缓解劳累。
“这还真是个好地方呢!”白板环视一周满脸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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