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哎呦一声叫痛,用极其愤怒的眼神:“刘一饼你他……”
没等白板骂完,刘一饼将手从他脸上移开,然后将粘在手心上的一个死蚊子展示给白板一看。
白板当即转脸,傻笑两声道:“嗨!所以嘛,就算是哥们儿你抽我,我都不带委屈的,哈哈哈……”
刘一饼将手抽回到自己面前,看了眼手心上的蚊子,接着把抽剩没多少的烟往嘴上一咬,接着腾出右手伸出两指,把粘在左手心上的蚊子捏下来丢到一边,然后把嘴上的烟又夹回到手指间,随即慢声:
“有蚊子了,眼瞅就要到热时候了,也不知道那人的那人在哪,应该快了吧!”
白板听刘一饼又了一句神叨叨的话,忍不住又问道:“一饼啊,你到底是咋了你?你是没事儿吧你?确定不用去重光走一趟?”
刘一饼一脸深思的摇摇头,然后从石块上站起身来,径直向地头边的面包车开始走去,走路过程中还不忘回头呼唤白板一句:“走了白板,回家了,肚子饿了。”
白板歪头看着向前走去的刘一饼的背影,紧皱着眉头嘟囔道:
“胡阿婆一饼身上没啥脏东西,邪祟了,那他现在还这么时不时精神恍惚,时不时自己跟自己话的,看上去就跟他刚经历了什么非常重大的事情似的,还又像他知道了什么惊大秘密,但是我通过观察他迷离的眼神和迷糊的举止,猜他这个惊大秘密他还不一定就知道的特别透彻,就跟我看过的有些悬疑似的,没思想的吊胃口,我靠!这种滋味最他妈难受!一饼他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呢……?”
白板蹲在那石块上嘟囔寻思着,但由于寻思的太过于入神,被夹在指间已燃烧至烟蒂的烟上的火星,给实实在在的来了一钻心烫,疼的他嗷呜一声嚎剑
瞬间,白板那倒霉的嚎叫就传到了走出一段距离的刘一饼的耳朵里。
刘一饼忙的一回头,赶紧问道:“咋了你白板?”
白板气的丢掉烟蒂,用嘴吸溜着手指头,忍痛的回道:“没事,就被烟头烫了手指头一下。”
“哦,烫手了呀,还以为你咋了呢,那你快点儿的,还蹲那干啥,走了!”刘一饼完,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好,这就来!”白板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将手指头伸进泉眼里,想着用冰凉的泉水缓解手指的灼痛。
“还他妈的烫手了,往后抽烟可不能寻思事,烟头烫一下手就这么钻心的疼啊,哎哟嘶好在这凉水能缓解我可爱手指头头的疼痛。”
白板的手指就这么在冰凉的泉水里放着,渐渐的他指尖的灼痛感也慢慢消除,随之白板脸上泛起一副美滋滋的享受表情。
“哎哟哇塞,这也太得劲儿了吧,行了行了,这立马就不疼了。”
着,白板就准备将手指头从泉水里抽出来,可就在白板他打眼往水面一看的时候,一张雪白的男饶脸就浮在了水面,而且还冲白板翘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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