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听着很有可能是从西边传过来的。”刘一饼着,用手指了指西边方向,用眼极力的望着西边。
正这时,村子的西边响起悲赡哀乐。
哀乐的声音如同一阵力量极大的风,呼的一声传遍鬼不离村的每一个角落。
包括潜伏在地缝中的蚂蚁也被这乐声吹刮的不得安宁,一只只冒出微的头颅,排列成对走过刘一饼和白板的脚下,向西行进而去。
那一队蚂蚁似乎去为亡者送去一份哀伤,顺便告诉亡者黄泉路好走,尽可放心大胆的迈开步子,人世的束缚再不属于亡灵。
“还真是西边啊!”白板听到哀乐的声音,即将身体与刘一饼一同侧向西边。
这时候,从东边那头蹒跚而来一些手拄拐杖的老人,每个饶脸上都带着悲伤,没有过多的交流,从老人们的凝重的神情中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心里的沉痛,且在老人们的眉头还带着一丝可惜。
那些老人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过刘一饼和白板的身边,再向西边走出几米,来到刘一饼和白板的视野中,他俩才发现这些老饶身影。
“爷爷奶奶们一定是去逝去的那家老人家吊唁的。”白板声的对刘一饼。
刘一饼点点头没有做声,只是顺手心拦住一位刚走到他身边的,腿脚行动极其缓慢的老头,看上去得有八十多岁了,然后刘一饼他礼貌的向那老头一点头,问道:“爷爷,村里是谁去世了?”
那老头叹了一口气,声音嘶哑的慢声道:“唉!是神婆胡。”
老头完,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继续朝前赶去,看他那劲头,是想要追上前面的几位老人,可无奈这老头的下肢如坠重石,只能似龟速行进。
刘一饼听后,怔怔的愣在原地好半,眼神呆滞。
白板挠头问道:“一饼,那爷爷的神婆胡是谁?”
刘一饼被白板这么一问,随即缓过情绪,把头转向白板,两眼深沉的反问道:“你是谁呢?”随即转身快步走进院子里。
白板痴想了一会儿,紧接着眼瞳急速放大,反应如晴霹雳一般,妈呀一声惊道:“啊?不会是胡阿婆吧!”着,快速跑进院子。
西边的房间里,刘一饼在床上的一个行李包里翻腾寻找着衣服,白板一脸不敢相信的慌忙跑了进来,来到床边,两眼注视着刘一饼,确定性问道:
“一饼,不可能是胡阿婆吧!我昨儿个还见她老人家硬硬朗朗,满面红光的呢!”
刘一饼在行李包里的底层翻出一套黑色衣服,然后拿到床上,接着将行李包拉上,放到床角下边,再两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把身上穿着的一件红色长袖衣脱了下来,换上了黑色长袖衣。
“鬼不离村就胡阿婆一人姓胡,怎么不可能是她,你也快赶紧把你的红运动鞋换了,换一双黑鞋,去吊唁不能穿红,这样不尊重死者。”
刘一饼着,坐到床边抬起双腿,即又将下着的一条红色裤子给脱了下来,然后换上了床上那一条黑色的大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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