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风持刀指着那伯虎后背,跟在身后,在他踏入暗洞前,又环顾了一眼这个空间很大的洞穴,想了片刻。
等那伯虎背着白板走到井道下方,累的一下将白板从自己背上给扔到霖上,喘着粗气:“妈呀,太沉了,这傻玩应够分量的。”着,将脸又转向慢他一步来到井道下的刘年风:“好汉,这井道确实能上去啊?有出口?”
刘年风一点头。
“哎呀妈呀,那这地宫整的可算到位了,普祝王那孙子早前老能整了。”那伯虎嘿嘿一笑。
“普祝王?”刘年风一听问。
“嗯呐!好汉呐,这个地宫就是普祝王那孙子的穴,战国时候刘国的王,不出名,史记都没把他往上划拉。”那伯虎晃着脑袋,洒脱的。
“噢?听你这么你还真是搜金的?”
“嗯呐!可不嘛!俺真就是搜金的,所以好汉您抓俺跟着您就是白搭功夫,到之后好汉您也是得把俺放了,费事,不如现在放了俺就得了,俺不从井道这上了,俺从来路返回,从那头上,俺……”
“行了,呆着吧,在我这套没用,我需查清了你才可,我就是不怕麻烦。”刘年风冷笑一声着,把手中的钢刀插进背后的皮质刀套里。
“哎呀妈呀,这不是跟我这犟呢嘛跟我这。”那伯虎一叹气:“俺兄弟们还等着俺了还……”
那伯虎正着,刘年风抬头看着井道,用手一指:“别废话了,你先上去。”
那伯虎不情不愿的嗯呐一声,正对井道下,屈腿向上一跳,两臂撑住石壁,噌噌噌三下五除二的就撑了上去。
“身手不错啊!”刘年风咧嘴轻声一笑。
那伯虎耳朵尖,在井道上头听到刘年风的赞扬:“哎呀妈呀,这都菜。”
刘年风再轻声一笑,接着将白板背在自己背后,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条宽布条来,将白板系牢固在自己腰上,接着瞅准井道,向井道上的那伯虎了声让一让,然后纵身一跃,噌的一下就跃到了井道上面。
井道上面的空间立时变的狭。
那伯虎侧身在一旁,对刘年风无尽赞叹道:“哎呀妈呀好汉,轻功撩呀,现如今江湖上可是真少见这中轻功了,莫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风爷?”
刘年风只是浅浅一笑,不作回应。
“哎呀妈呀,好汉你就不是风爷,俺看您这身手也是比传一人战十六只野狼的风爷还牛呢!要不俺拜你为师,您教俺点儿本事,俺也就不搜金咧。”
“别废话了,侧身向左而去,行至五步,敲其面壁。”刘年风把白板从自己背上放下来,然后对那伯虎催促道。
“嗯呐!俺去!”
那伯虎应着,侧身朝左大迈几步,接着就来到了刘年风所吩咐的位置,然后咣咣咣用拳头砸起了墙壁。
刘年风将别在腰间的手电筒按亮,射向狭窄的墙洞间。然后费力的摆弄着晕倒的白板,侧身朝那伯虎身旁靠拢。
这时,在里屋内的刘一饼和笑依依听到墙壁传来咣咣咣的声音,两人赶紧跑到堂屋,然后由笑依依再次去拉砖头机关上的提环。
刘一饼站在笑依依身旁一侧,一脸激动的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时正是晚上的般钟整。
就在笑依依用手去拉提环的时候,突然,院门咣当一下被一阵强风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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