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饼着,朝那伯虎一笑,遂又道:“大哥,我理解的没错吧,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那伯虎又一听刘一饼这么一,满心的激动和澎湃,他啪的一拍手,兴奋的:
“要不这位老弟看上去就气质非凡,凡而不俗,俗不可耐,耐……哎呀,瞧我这嘴,不好意思哈老弟,整词整毛糙了,大哥的意思就是你对,理解的很对,理解的一点儿毛病,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太厉害了,看样子一定是同行,也是搞研究的吧?!”
刘一饼呵呵一笑,一点头:“什么同行啊哥,我就是一弄花圃的,种花的,可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研究啊,我大学都没上过。”
那伯虎听完,赶紧给刘一饼捧道:“种花?土地表皮长东西研究!对,一定是这搞研究的,一看老弟就高大上,这身子又高,又上,闪闪发光的,那玩意儿还大,简直是高大上的高大上啊。而且还非常的受别饶爱戴。”
刘一饼听着那伯虎对自己的吹捧,不好意思的羞涩笑着,然后又一脸疑惑道:“哥,种花还爱戴呢?”
那伯虎眼珠子一转,头顶上噌的就冒出一智慧的灯泡来,赶紧应道:“昂!就是,当然爱戴了,你想想你为大地母亲的头发稀缺问题付出自己的劳动,然后就想到种花,以种花来给大地母亲植发,让大地母亲不秃头,突显出一球的青春美丽!”
“一球?”刘一饼又生疑问道。
“一球嘛,这个很好理解,就是人是一身,地球母亲不是个圆的,一个球嘛,所以就一球嘛!”那伯虎生硬的解释道。
刘一饼听了,嘿嘿一笑道:“大哥真幽默哈!可是我不光是为了种花,我还要卖,按你的话还有到时候给大地母亲薅头发呢,这还爱戴……?”
“哎呀妈呀还薅呢?呃……”那伯虎眼珠又一转,一个智慧的灯泡又从头顶上噌的冒了出来,“嗨!大地母亲也不能一直是长头哇,到热的时候不也得留个板寸,平头,飞机头啥的凉快凉快嘛,不然捂得慌,大地母亲容易生痱子。”那伯虎着,哈哈的笑着。
刘一饼听着,尴尬且不失客气的附和着笑。
然而白板听着刘一饼和那伯虎一些无聊透顶的对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和无奈。他就环抱着双臂,一脸淡定的站在刘一饼和那伯虎身边听着那伯虎心虚的笑,和刘一饼附和的笑。
等刘一饼和那伯虎笑够了,白板就先问了一句:“哎,我你这东北的大哥,你是笑够了?”
那伯虎干吞着唾沫的点头应道:“是,再笑俺嗓子就起火了,现在这烟冒的就腾腾的。”
白板听后,哼哧一笑,无奈的摇摇头道:“既然东北的这大哥你笑够了,那我也就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了!”
刘一饼一看白板一脸神秘的样子,插一句问道:“白板,大哥什么面具啊?你神叨叨的啥呢你,中国人都是一家人,别那些轻飘的话,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又要性情大变骂你了哈!”
白板着急的:“一饼,你没看出来,但我看出来了,我一听这人满嘴跑火车,嘴皮子抹油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还脸漂白,白脸能有啥好玩意儿?我……”
白板着,那伯虎低着头一脸心虚的声插了一句:“老弟呀,俺这肤色是生的,可不是但凡是白脸就一定不是啥好玩意儿啊,俺……”
“闭嘴!”白板震喝一声,接着愤愤的喊道:“你这东北的大哥,你不知道在别人话的时候,突然插一嘴是很不礼貌吗?听我完!”
那伯虎一缩脖,老实巴交的应一声:“嗯呐!老弟!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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