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握紧短笛,拇指在机关上一按一推,便见两节剑身豁然出现在短笛两端。
林珍儿见状,不由得笑了,道:“师姐,这个小妹妹不如交给我吧?”她说着,短匕在手中不断变换位置。
贺铃儿却道:“南诏之人,化外蛮夷而已,有必要和她讲江湖道义么?她也得听得懂!”说着,便是一剑劈来。
阿莲短笛一挡,道:“大言不惭,金铃教背信弃义,也敢妄谈道义!”
一边的林珍儿早绕到阿莲背后,短匕一闪,便向她后背扎去!
只听“当”地一声,短匕扎上了一柄软剑。林珍儿诧异地扭头一看,却见钟离雪笑盈盈地看着她,道:“你们莫不是忘了还有我吧?”她话音未落,又是一剑朝着林珍儿脖子划去:“他们是为了给我找解药来的,换句话说,老娘才是今夜的主角,你们两个居然敢把我忘了!信不信我砍死你们!”
林珍儿震惊之余,便失了先机,巧妙身法一时也忘了施展,短匕来来回回地格挡钟离雪的软剑。
阿莲嘴角一翘,手中笛剑一个转向,朝着贺铃儿又是诡异地扎去。贺铃儿手中软剑荡开一招,便和阿莲一来一回斗了个热闹非凡。
慕容靖石、李延玉、刘珙、李禄玉、令狐帛、肖寒、阿莲、贺铃儿、钟离雪、林珍儿,十个人捉对厮杀,简直忙碌不堪。
李重衣却悠闲的不得了,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打来打去,心中还时不时地点评着。
此时,谁也没看到,外围的兵卒里,一个漆黑的身影正悄悄消失在夜色中。
李延玉渐渐觉得自己能适应慕容靖石的节奏了,于是满意地笑了一下,手中宝剑陡然加速,几剑压向慕容靖石。
慕容靖石一脸嘲讽,喝道:“来得好!”脚下步法诡异,竟是于细微处,巧巧避过几剑。他初时施展步天剑舞,总有滞缓之处,但几番打斗下来,却是越打越顺。但见他一剑挥出,喝了声:“七月流火!”
李延玉正诧异这是哪里的剑招,便觉剑风中带着阵阵寒意,透体而来。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取自诗经,便是讲七月天气正炎热,荧惑星于星际的位置发生了变化,此时便应该准备寒衣。
这招剑法意在“流火”之后的寒处!
李延玉心头一震,脱口而出:“步天剑舞!”
慕容靖石冷笑一声,道:“算你还有点见识。龙尾伏辰!”剑招又是一变,虚虚实实,难以捉摸。
李延玉此时才知自己大意了,连连闪避,不敢硬接,道:“你到底是乾佩传人还是巽佩传人?为何会巽佩一脉嫡传的步天剑舞?”
慕容靖石冷笑着,手中剑势不停,道:“我会的东西多了,你要不要见识见识离佩一脉的逐日剑法和震佩一脉的醉枫剑法?”
李延玉大骇,心道:这莫不是假的慕容靖石,怎的才几天就变得这般厉害?
另一边看热闹的李重衣听闻此言,心里头却是莫名兴奋:我说什么来着,他果然会逐日剑法和醉枫剑法!
仿佛要印证自己的说法一样,慕容靖石剑势一转,全身弯如弓形,长剑陡然刺出,一股沛然之气化作剑气,扫向李延玉。
李延玉慌忙闪身躲过,
吃瓜群众李重衣却叹道:“好一手射日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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