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石将长棍一挥,指向李重衣,棍上竟微芒渐起。
李重衣突然将刀一扔,两柄薄刃滑出双袖,目光也冷峻下来:“你若是败了,就将乾佩留下吧!”
慕容靖石冷哼一声,长棍如剑,剑势如虹。李重衣忙将双刀挡来,后退两步,卸下剑势。他刀法本来就专走灵巧,不同于原来的浊浪刀法,此时卸下慕容靖石的剑势,脚下便是一变,招式使出,连封带扫,及扫至时,力道陡然加重,一刀斩向慕容靖石。
慕容靖石招式也随之一变,长棍斜来一挡,便要卸去刀劲。李重衣也不恋战,步法施展开来,便同慕容靖石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
这二人一个将浊浪刀的重刀诀改为轻刀诀,专走灵巧,刀劈至时,力道陡加;一个将长棍当剑,却是“大巧不工”,随心所欲。一个似柔却钢,一个似钢还柔,一时间难分难解。
白膺此时却得了自由,手中捏了飞刀,走向苏洛言,道:“苏师妹,你将药王令交给我,我便绕你们一命!”
苏洛言将邢绶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冷静地站起来,双刺出袖,冷声道:“我怕你拿不动!”
白膺正要动手,却突然又停了下来,道:“我的好师妹,师兄再给你一次机会。”
苏洛言心中暗奇,嘴上却道:“啰嗦什么,动手便是!”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苏姐姐,我要是你,便答应了他。”她心中大惊,回身看去,便见吴诗瑶蹲在邢绶身边,手中一把匕首正架在他脖子上!
邢绶本来武功不弱,但先前为救苏洛言,中了白膺的飞刀。哪曾想,飞刀上还淬了逝水无痕这等奇药,拖延下来,虽然最终得治,但却早已失血过多,此时莫说反抗,就连动也难动一下。
他无奈地看向苏洛言,轻声说道:“我到底还是要食言了,不能再陪你了。”
苏洛言面如平湖,也轻声道:“是我食言了。”她话音刚落,突然回身,右手短刺化作流星,直朝白膺刺去。
白膺冷笑着,手中飞刀递出,正撞上短刺。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忽见苏洛言左手回甩,心中大惊,喊道:“二妹,快躲!”
吴诗瑶早见苏洛言甩来短刺,心中惊骇之下,早已躲闪一边。她“腾”地站起来,怒道:“姓苏的,你当真不管你男人的死活了?”
苏洛言脸上看不出表情,又是一拳打向白膺。白膺本想接她一拳,好叫她知道厉害,但见她拳头至时,却突然躲过,道:“拳上夹银针,你到不笨!”说话间又躲过苏洛言一招。
吴诗瑶见她不理会自己,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手中匕首朝着邢绶狠狠扎去。
便在这个瞬间,她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叮”的一声,匕首刺中了一柄薄刀。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后颈被点了一下,跟着便脚一软,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
慕容靖石从她身后走过,嘴上说道:“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我只是懒得理你!”
那边李重衣也道:“小爷最看不起欺负弱小的,你要是个男的,我这一刀便要你的命!”慕容靖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你好意思说看不起弱小?邢绶也苦笑着心想:我竟然算是弱小!
李重衣说完,单刀摆了个架势,冲慕容靖石道:“再来!我可好久没用过单刀了!”
慕容靖石一棍子砸了过去。
二人又热热闹闹地打了起来。
苏洛言听得动静,便知邢绶已经安全,手中银针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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