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宏哥又是为什么呢?我和他无怨无仇的。”齐年非常不解。
虽然上次为了那个大叔买电动皮卡的事情和田双双的哥哥田宏有过直接的冲突,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件小事而设计一个这么阴险的局来害他吧。大家还是一个岛的同乡呢,低头不见抬头见。
听到齐年这么问,田双双只低头不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田双双低头的时候,齐年注意到她的发型的确是变化挺大的。之前看的角度不对,所以没发现发型的变化来。
陶思娅看齐年盯着田双双的头发看,噗嗤一笑说:“你别盯着双双的头发看了。我刚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说得齐年很不好意思。说得田双双也莫明其妙。
陶思娅接着说:“田宏为什么会设局害你?我和双双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
陶思娅说:“田宏他喜欢我!”
这一个理由就比得上成千上万个理由了。
情敌之间的争斗,还需要其它的理由吗?
“既然是这样。那我去找阿宏哥谈谈吧。”齐年说。
“没有证据你怎么谈?”陶思娅问。
“事情都这么明显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局都破了,设局的人还死撑着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是男人,就应该承担自己该承担的。”
陶思娅笑笑说:“有时候男人的做法未必管用。还是我去找他谈吧。”
“这是我的事情,得由我来解决。”
“阿年,你别争了。刚才不是说了嘛,他的目的不在你,而在我。解铃还需系铃人。我才是和他谈的最理想人选。”
我去,分析来分析去的。人家搞我还真不是为了搞我而搞我。换了一拨人、换了一个场景,结果我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齐年心里很不爽。
陶思娅说:“我可不愿意他和你决斗。再说了,你不是说不喜欢决斗吗?就在这个海滩上说的。”
这个时候田双双又看看陶思娅、又看看齐年,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决斗?
齐年听陶思娅又把在海滩上晒太阳浴的事情提起来,觉得当着田双双的面尴尬得很。赶紧同意了由陶思娅去和田宏谈,想尽快把她打发走。
陶思娅走后,齐年问田双双:“阿宏哥是你亲哥。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他揪出来呢?按常理你应该回护他才对啊。”
田双双说:“正是因为他是我哥,所以我才希望他能和你好好相处。再说了,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亲哥做出这么阴险的事。就像你说的,是男人就光明正大的对抗嘛。就算是决斗也行啊。”
“如果我真的和你哥决斗,你难道不担心吗?”
田双双说:“担心!你们两个人都是很有本事的人,换句话说你们两个人的破坏能力也很强。越是有破坏力,争斗的可能性就越不大。因为互相都有威慑,有所顾忌。这个投诉的事情如果真是我哥做的话,那绝对是用力过猛了。就算了伤了你,也会伤到他自己。”
“也许我不会伤他。”
“为什么?”田双双很好奇。
齐年说:“因为他是你哥。”
田双双的大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不过随即又暗淡下去:“谢谢你,阿年哥。不过就算你对他宽容,同样也会伤到他。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原来如此。
“阿年哥,现在我很为难。一边是你,一边是我哥。我很想帮你,我也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因为你是阿年哥。”说完,田双双就跑走了。
说得齐年在海滩上愣了半天。
接下来的日子里,齐年不会再来这个海滩看海了。因为战斗号角已经吹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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