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矮个子番邦人样子木讷,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们大梁人就是狡诈,使计骗我们,哪有吃生肉的马,你个小子好不让人生气。白白让我空欢喜一场。”
木子风心想,这人还真以为有马吃肉的,说道:“谁说没有,你没见过你就说没有。我告诉你了,我家的马都是神马,刚刚的马虽然不吃肉,但是这匹马却能托梦告诉我什么肉不能吃?”
“什么肉?”偏就有人喜欢当托。
木子风接道:“猪肉。知道为什么吗?那匹马托梦告诉我,猪是怎么死的?”
长脸矮个子问道:“怎么死?猪还能怎么死?”
“笨死的。两头蠢猪。”木子风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都拍手哈哈大笑。两个笨蛋气的满脸通红,就要上前动手。
木子风早就做好准备,往后一躲,大喊:“救命啊,救命啊。猪打人啦,猪打人啦。”
除了木子风这个废物,这边是以七对二,太平看不用出手,就退到一边,把坐在墙角的木子风拉到旁边,“看你干的好事。”
“好事要锦上添花,救命啊,救命啊。两头猪对阵六个人,凶猛无比啊。”
这场面太喜人了。本来就热闹的酒楼,楼下的人又涌到了楼上,纷纷要看猪打人。
县衙的衙役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也来了,场面才算消停了。两个笨蛋真的被打成了猪头。
“姐姐们真厉害,回头我就做猪头肉给你们吃。”没做饭拍手叫好。
“公子可别,我们可不想笨死。”春华回道。
“没事,没事。煮鱼汤喝,美容又补脑。”高兴的木子风什么都好说。
衙役们把两拨人都带了回了县衙。木子风没去过县衙,想要去逛逛,拉着太平的手旅游一样的要去逛一逛县衙。
结果到了县衙,他发现过堂还要排队。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县令正坐在堂上,对着底下鸡毛蒜皮的事。事儿是不大,但都是个事。
木子风极目远望,发现老老县令的眼神有够可以的,都多久了,一张状纸的内容看了一炷香。这破一个案子要多久啊。
木子风等了一会,就后悔来了。在酒楼饭都耽误吃了,长身体的人饿不起。
木子风问衙役还要等多久,衙役说,还有几个时辰。
木子风想什么案子要几个时辰,就打听县令在审什么案子。
衙役说,一个卖盐的和一个卖米的在争一个簸箕。
What,木子风就问,就为了一个簸箕,到公堂来审也太浪费大人的时间了吧。
衙役说道:“谁说不是呢?你看外面,看热闹的人比告状的人都多,家长理短,就爱听个热闹。前面还有一对兄弟,父亲刚过世,他们闹着争家产。”
木子风张口就骂道:“这个笨蛋县令,猪脑子吗?鸡毛蒜皮的事这么久都审不清。”
衙役听见了,就说道:“你骂谁呢?信不信板子伺候。”
木子风才不管,大喊道:“我骂猪,县令是猪,猪猪猪猪。县令是猪猪猪。”
太平也搞不明白这个木子风又要搞什么事,是拦着他也不是,不拦更不是。
这么大声响总算把县令从焦头烂额里解脱出来,“是谁,谁在喊我呢?”
衙役押着木子风上前,木子风给了太平等人一个放心的眼神。
赵县令听师爷说,这人刚刚在骂他。本就头疼,碰上个犯傻的,就要打一顿出出气,“就是你骂本县令是猪。”
“大人,我没有骂你啊。”木子风一脸无辜。
“放肆,见了本官你不仅不跪,而且也不知道自称草民吗?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大板。”赵县令发火了。
木子风喊道:“慢着,大人,我是证人,我目睹了这里发生案子的所有过程,我知道每个案子的犯人是谁?我是来作证的。”
赵县令没想到案子居然有证人,当即发觉自己头上下了一场及时雨啊。不过他真的是证人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你说,他们二人的簸箕是谁的?”
木子风说道:“大人,请让我细细瞧瞧这个簸箕,免得看错了,冤枉了好人。”
赵县令还以为什么,说道:“让他瞧,让他瞧个够,找不出谁是簸箕的主人,我两罪并罚。”
木子风先是脱下自己的外衫,放在地上,又郑重的接过簸箕放在外衫上。趴在簸箕的旁边说道:“簸箕啊簸箕,你都听到了吧,你赶紧说你的主人是谁,是卖盐的?还是卖米的?什么什么什么,你不说,好你个簸箕,公堂之上,你居然敢无视赵大人。我拍死你,拍死你,拍死你……”
大堂之上,公堂之外的所有人闻见此景都哈哈大笑。
赵县令也忍不住发笑,本以为是救星,结果是个傻子。“好了,好了。你闹够了没有?簸箕会说话吗?”
木子风停手,拍的还挺疼甩甩手说,“大人,大人,您别急,这个簸箕跟我求饶了,它和我说了它的主人是谁?”
赵县令赶紧问道:“那你倒是快说啊?”
木子风将自己的外衫拿起来,“大人,你看,这就是从簸箕嘴里吐出的东西。这个簸箕它每天都是吃这个的,您尝尝是什么?”
赵县令用手指划了点,尝了尝,“咸的,是盐。哦,本官知道了,这个簸箕是卖盐的。”
木子风竖起大拇指,说道:“大人您真英明。”
赵县令把簸箕判给了卖盐的,卖米的挨了顿板子。百姓拍手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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