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木子风被打脸后,心情一直不佳,不是多么讨厌太平,而是忘不掉那天在宋府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时不时会感叹一句:天意弄人啊。
不过,木子风很快就开心起来了。因为木子云回来了,才半年多没见,个子长了不少,越来越有小伙子的样子了。
木子风上前就把他抱了起来,木子云拼命挣扎着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木子风可没那么大力气,抱不起挣扎的木子云,说道:“小子,才多久没见,长脾气了。你可是最喜欢大哥抱的。”
木子云没看木子风,而是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把衣服上的褶皱弄平,木子云看了一眼木子风,也没说一句话,走进了大厅,叩拜木琨。三跪六叩。
木子风挠挠头,上前看看木琨。木琨说了几句勉励木子云的话,然后让他回小院见薛氏。
木子风拉住子云,说道:“子云,见了你娘记得来找我,大哥有好多好玩的,还有好吃的,咱们一起玩。”
子云板着脸说道:“兄长,玩物丧志,不可如此。还请兄长以后多读圣贤书,遵从圣人的教化。兄长,弟言尽于此。”子云说完就走了。
木子风皱着眉头,指着子云的背影问木琨:“他,他是子云?”
木琨放下茶碗,说道:“又犯失忆症了吗?不是子云,是谁?”
“他,他怎么这样了?”
“我看挺好。行了。你跟我去练武场吧,你也该教一教那个,什么‘正步走’了吧。”木琨拉着木子风就往练武场走去。
“喂,等一下,我要跟你说一说子云的事情。他是你儿子唉,你没觉得奇怪吗?喂,爹,停手啊。”
木琨拉着木子风就走,根本不理他的话。最近他可是越来越迷木子风的练兵之法。这东西初看不咋地,但是越练越上手。木琨把家里的青壮家丁挑出来,分两班练习。现在家里的家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木琨把木子风拉到练武场,一队的家丁正在木琨的副手带领下练习齐步走。军队有十夫长、百夫长、千夫长的军职,但是没有政治教育指导员。这是很危险的。你教会他们拿刀,还要教会他们为什么拿刀。这些要贯穿训练的始终。
虽然木子风现在教他们的不过是一些皮毛,但是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非常超前的练兵之法了。木子风考虑到的是,如何对这些人进行文化教育,这是要防患于未然。
这也是为什么木子风在教他们的时候这么拖延,他实在是怕闯出什么不可控制的祸事。世间万事万物都是联系的整体,他们是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木子风如何不能离开这个世界,那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总有一天也会受到影响。
木子风也不能因为怕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就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做,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没了人,没了生物,没了一切有生命的物质,上帝也会寂寞的。
木子风没事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做过的事情一件件翻出来,反思有没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即使没有影响到他,也不能害了无辜的人。
练兵一事上,木子风有考量,目前所做的一切都还在控制范围内。
木琨拍了一把木子风,“还看什么?正步怎么走?”
木子风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思想教育。教他们忠君报国,可是君是明君吗?教他们效忠木府,可是这违背木子风一向的思想教育,怎么能效忠于个人呢?教他们为人民服务吗?那更加得罪人,还说不明白。
“爹,我肚子疼,我想上茅房。”木子风想要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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