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韬听得感动,自己这样子,为官已是登天了。做个教书先生,唉,也是条出路。
沈承德拍手,说道:“好啊。王兄果然重情义。这番为文韬打算。不过,我看王兄也不必把家中的子侄们都搭上吧。再走几步就是木府,木子风不是正在找教书先生吗?我看文韬合适的很呐。”
沈承弼笑着说道:“妙妙妙,文韬和木子风,读书人的毒疮,二人在一起不是妙得很吗?”
王良才没想到沈家兄弟出来捣乱,本来一帆风顺的事情,可要遇到风浪了。文韬拿开王良才的手,笑着说道:“我与木子风便是一丘之貉了,我去就是。王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弟决不能连累了你。”
说完话,就大步向前向着木府而去。
王良才摇头叹气。
沈承弼对着王良才说道:“王兄,高明,高明。”
王良才问道:“沈弟,这是何意?”
沈承弼和沈承德相顾笑笑,转身而去。
文韬虽在京师多年,但是多数时间在国学馆,很少外出。木府在哪?他不是很清楚。
一路打听着到了木府门前,路人都知道木府的位置,有人打听木府在哪?倒是又掀起一阵八卦了。
“你瞧那人在打听木府?”
“还是个书生呢?”
“不会吧,莫不是?”
“过去看看。”
“走。”
文韬顺着路人的指引而来,一路上带着小尾巴。
文韬走到木府门前,府门紧锁,外头也没有什么门卫。文韬上前敲门。
还未敲动,侧门开了。一个家丁拿着一张木凳出来。
“唉,你谁啊?”
文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尤其是他的眼神瞄到木府外的一群围观群众,眼巴巴的看着他说话。什么叫无地自容,就是文韬现在的感受。他后悔刚才怎么就如此冲动呢。
他想开口说走错了时,人群中出现一马车,马车上下来一人。华衣锦服,貂皮大衣缩在里面。赶车的人问道:“这是木府吗?”
家丁回道:“正是木府,你们是何人?”
华服男子开口便催人心,问道:“木子风可在此?”
“你找我们家公子何事?”
“我来做他的先生。”
好家伙,所有的人的眼珠子这一刻都瞪得老大了。也不怕冻伤了。
赶车人说道:“唉,你家公子的先生在此,你还不快让他出来相迎。”
家丁回过神来,摇摇手说道:“不对,不对。我家公子刚吩咐叫我把告示揭了。你们不用来了。”
群众们四下议论。赶车的人问男子:“公子,怎么办?”
男子一笑,迈步走上台阶,说道:“这告示尚未揭下,我来的正是时候。你赶紧去通报吧。”
家丁一想,还是让公子处理吧。说道:“那请先生稍等。”而又转身问文韬“这位公子,你又有何事?”
文韬现在不怕那些灼灼的眼神了,说道:“在下也是来做教书先生的,烦请通报。”
华服男子这才回头望向文韬,这个落魄的书生。没想到门可罗雀的木府还有人跟他争。
家丁进了府里,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忙忙的跑到木子风的院子,木子风正在看倒夜香的人给他送来的书信。关于酿酒坊的设计,打造好了蒸馏器,为了提高蒸馏的效率,还需要费一些脑子。
大冬天里制酒有点麻烦,太废柴了。木子风调查了京师附近的树林,现在人一点也没有环境意识,为了盖新皇城,砍光了一整座山。为了找到合适的房梁,各地敬献了大量的百年老树干。一到冬天,京师里的木炭铺子是最红火的,入秋后就烧制了大量的木炭以备京师的达官显贵。
木子风觉得自己前期的打算太过于理想了,制酒的成本太高,还有装酒的酒壶还没来得及配套。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这打乱了木子风的计划。要是木子风一到这里,就开始攻略或许这个冬天就不会这么冷了。但是,木子风忙着找李清风,这锅应该甩给李清风。
计划赶不上变化,那就只好重新计划了。先训练制酒坊的工人,让他们找到制酒的窍门,最好制成三个等级的酒,提高酒的纯度和口味,针对不同的消费对象进行针对性设计。木子风把制酒说成了一门学问,心中已经洋洋洒洒的想好了很多内容。但是偏偏不会用现在的字写出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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