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杀吗?”
“不,这是他杀。”这个案件的过程,千世刚才在查看现场情况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再加上证据:“第一要是自杀的话这里一定会有凶器,死者是腹部中刀,流血过多而死,但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现凶器。”
“可能是尖锐的冰之类的吧,推理小说常有的情节不是吗,冰过了一段时间就融化了。”秋江的丈夫龟男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那不可能,一个自杀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做。”对于这帮家伙千世可不会给他们好脸色,就是一群渣渣:“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凶手在门口袭击了死者,结果死者虽然被捅到要害但没有当场死亡,而是为了躲避凶手而将房门锁死,结果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而证据就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死者旁边的血迹。”
“而且大家看这里……”说着千世指着门口那里:“这里门框上也滴上了血迹,要是一开始门就是锁着的话,这里是不可能会滴上血迹的。”
“原来如此,全部的疑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而这样的话,除了我们几个和夏江小姐已经铃木管家之外,你们几个就都有嫌疑了。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剩下的这七人当中。”实际上,这个时候千世回忆起一点这个案子,凶手就是北郎夫妇的儿子一郎,可惜千世没有证据。虽说千世在现场看到了一郎在行凶时从身上掉落的面包屑,可是这种东西又怎么能当证据呢,所以还要找机会呀。
在这个案子中,如果千世没记错的话,等会旗本武会被冤枉,之后被关起来。再之后还会死人,只不过千世不记得死的是谁了。
“铃木管家,在你进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确认了嫌疑人的范围后,毛利小五郎再次询问起铃木管家。
“没什么特别的。”说道一半铃木管家好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又伸手从裤兜里掏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我在门口捡到这朵花。”
而铃木管家拿出的这朵,正是之前旗本武不见了的胸花。
“那朵花,那是我帮小武别上去的那朵花呀。”作为亲手为旗本武戴上这朵花的夏江,一眼就认出了这朵花的来历,大家一听到这里,都齐齐的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旗本武。
“原来啊,难怪你会那么晚才进餐厅里面来。”
“不姐姐,你误会了。那个时候我在房里想些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这个副本的人是不是都一个习惯,怎么都这么喜欢一面假笑一面挠头呢。
“你还没有死心啊,小武。”
“哎?”对于旗本麻里子也就是旗本北郎的妻子的话,旗本武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在门外不小心听到的,当时你跟爸爸正在屋内争吵。”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到底是偷听还是怎么回事,可就两说了。不过奇怪的是,旗本武听到这话反应却很奇怪,就像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被发现了一样。而旗本麻里子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吓坏了吧。其实你呢,你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我说的没错吧?”一听到财城勇夫这个名字,旗本家的人都是脸色一变,显然都知道这个人。
“她刚刚说的财城勇夫是谁啊?”看见旗本家的人如此反应,毛利小五郎凑到旗本北郎身边询问这个财城勇夫到底是谁,会让大家如此震惊。
“啊,那个……”虽然对此有些吞吞吐吐,不过最后旗本北郎还是说了出来:“就是十年前被爸爸夺走公司,因而自杀身亡的财城产业董事长。听说一年之后,他的妻子也因为生病而过世了。唯一的儿子就被送到了孤儿院里去了。后来,后来那个孩子就是小武。”
你们这知道的还挺清楚的呀,夺完人家的产业还盯着人家的妻、子呀,是害怕人家报复你们吗。
“这是真的吗,小武?小武!”听到这些,旗本夏江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因为这一切突然被揭穿,旗本武有些吃惊,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很爽快的就承认了这一切:“没错,我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财城武彦!”
“……”听到旗本,不财城武彦亲口承认,旗本夏江一时接受不了,怎么会这样,自己爱的人竟然不爱自己,只是为了通过自己来报复自己家的。这个打击对于年轻的旗本夏江来说有些大。
“可、可是,我、我是……”在财城武彦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却打断了他:“你为了替你父亲报仇,所以才接近夏江,混入旗本家。然后呢,再等待适当的时机下手,就在今天晚上,决定下手杀他!”
“不、不是这样的,不,我没有杀人。”财城武彦拼命地解释,不过显然大家都不相信他,当然除了一个人之外。
“正如他说的那样,凶手不是他。”
“千世,在门口可是发现了他的胸花,一定是他杀人后慌张的逃离,没有发现胸花掉在那里。”毛利小五郎觉得自己的推理没有问题,一定就是这样。
“一个胸花又能说明什么,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之前和死者争吵后离开的时候掉的?为什么不能是凶手想要陷害他放在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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