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又丝毫不让的注视了张子文少顷,阴测测的道:“你在威胁张家?”
张子文微微摇头,“我只是提醒你,现在的状况,若持续下去,就不好处理了。”
张夫人一副看待白痴的样子道:“你是不是脑壳被们夹了……啊!”
说不完她惨叫一声,两条鼻血从靓丽的鼻子流了下来。
她被抽了一耳光后,禁军以及家丁并没有愤怒,相反很紧张,在心里惊疑不定。
现在不论怎么看,面前这贵公子不是蠢,而是又坏又狠,他敢来张府找茬,又敢当面抽张夫人的耳光绝对是有原因的。要不这人就来头大的害怕,要不他就是有清晰的思路,且已经做好了刺刀见红的打算。
不论是哪种情况,都是家丁和禁军们不愿意面对的。于是当做没看见主母被抽,纷纷低着头,呼吸都变得很谨慎。
这就好。
事实上张子文也不是很爱抽人耳光,抽她这一下就是要先声夺人,以避免较大型的冲突,避免引发更大的问题。
否则遇到了这种有猫腻又爱搞事、还不怕事的婆娘,不在她失去理智命令火拼之前唬住现场,就很可能失控。这就是虎文的虎豹雷音战术。
张夫人捂着脸,咬牙切齿气得发抖,“小杂种你真敢……啊!”
又抽了她一耳光后,张子文道,“你怎么老是,老是,老是学不乖呢?都尼玛说了我要求简单,小铃铛在不在你府里,你交是不交出来?”
张夫人终于失去理智,又哭又喊的大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抽刀上啊,把这狗杂种给老娘剁成肉酱……啊!”
第三次被猛抽了一耳光。
禁军和家丁还是没敢动,在张子文的控场下,尤其她下令火拼时徐宁也握住刀柄出鞘了一寸。
所以那些已经被唬住的人动都不敢妄动一下,只是拿份薪水混日子而已。谁也没吃饱了想和张子文这种明显狮子搏兔的人动粗,且那小铃铛真被关在府里,这事原本就不对,真是闹出大事来,开封府一过问,就真难处理了。
“你们是不是死了!还不快把这狗杂种剁了!”
张夫人这辈子就没遇过这种事,疯了一样的嘶吼。
这次张子文觉得差不多便没有再抽她,唬住了她家的下人就行。
就此张子文也不迟疑,恶棍似的一挥手:“进去给我搜。”
嘿嘿,见虎头文并没有下达赶尽杀绝的命令,富安感觉也还行。
事实上没人比富安更懂做流氓的技巧了,取得了这先声夺人的气场后,这满身刺青的坏蛋肌肉男走过去,眯起眼,顺着把禁军以及家丁们看了一遍,这才往里走。富安比谁都知道,必须这样操作一遍加强气场,才能把搜人的后遗症减到最小。否则……如果真的在里面冲突了起来,虽然未必会被围在里面打死,但弄到那个场面,就容易出人命。
却是没等真的进入,才走到门口,里面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冲了出来大喊,“杀了你……敢欺来我家闹事!”
“喂,小子……有话好说,你搞什么飞机……”
遇到这种熊孩子纵使张子文也很头疼,又急忙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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