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使人意外的是周芸姑娘小小的说了声,“请大人饶了他这次吧。他为人是有些讨厌,但怎么也不该无缘白故摊上这事的。您看他年纪还小,主要是不懂事。”
宋昪不禁大皱眉头,若换其他女人,想也不想就该一耳光抽她脸上。为难的是这不是普通姑娘,是文峰楼的新任台柱子,也就是张小国的赚钱工具。
还是超人气大腕,尚未搞到手,宋昪也不想表现的太过失礼,于是只摆手道,“这些事女儿家不懂,说错了本官也不怪你。但这里已经等于公堂,你不要再开口,过后,本官再给你慢慢解释这类事的来龙去脉。”
张子文神色古怪的看周芸一眼,倒是颇有些意外。
周芸之后,像是开了口子,鲁大师也认输的样子跪在地上道,“大人……这次是小僧一人惹事,不关其余人的事。请大人高抬贵手把事件化小,倘若这事能用钱搞定,小僧也有些积蓄,若然不够……小僧会想办法弄到?”
宋昪斜眼看着他冷笑,“就凭你?你还以为本官什么人的钱都收?就你这熊样别装什么财主,不要在这里谈钱。哪怕是你这辈子所见过的最大一笔钱,你不妨把他看做零花钱就行。你这秃驴还真把本官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拿着买糖吃的零钱就想来贿赂官员!再敢多说一句,本官就要和你有关的一系人吃不了兜着……啊!”
说不完宋昪惨叫一声,两条鼻血流了下来。
这是因为张子文老毛病犯了,从侧面一耳光抽在他脸上。
张子文这才道:“看着我,你不是正在和我谈刑案吗,节什么外,生什么枝。”
全部人惊了,大张着嘴巴!
宋昪怒不可泄,可惜他本身是个书生战力不行,下意识只能捂着脸,惊呼道:“狂徒你敢殴打本官,必叫你……啊!”
又被一耳光,这次脸算是彻底肿了,也简直是把所有人都打蒙了。
张子文这才又道:“你作为堂官,都指控我命案了,对着我这‘主犯’不审,老用背脊对着我去和无关人等扯什么犊子。我以为你知道律法规矩和官府流程的,结果你拿着俸禄就这么当官的?”
“你你……小杂种你怕是疯了,敢于刑案公堂之地殴打朝廷命官!造反了啊!”
宋昪怒极反笑,一副看待死人的样子,“行,死刑犯上刑场前还要喝断头酒呢!你如此德行,彰显了恶棍亡命徒本质,性质已同造反。就把这次最后的猖狂,当做你的断头酒!”
唐老六现在算是缓过神来了,知道这小子已经是个死人,必定为这个现场背锅了。不过也没立即上前拿下这小子,下意识想让这狂生再让宋昪丢些脸,然后多拉些仇恨。
周芸和鲁大师则双眼发黑,这下当然也认为没有转圜了!
宋昪又戏谑的道,“说话啊,继续倒行逆施啊!你继续道者反之动啊,你都要死的人了,那就在看着你跳!啊啊啊……”
他宋昪既然这样子,更让不会脸红的张子文欺负他一点压力都没有。这次耳光了,一脚踢在胯下,他弯腰后又是一膝顶,仰面之后又补了一拳。
但这身体总归有些弱鸡,这套素质三连竟是也没把宋昪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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