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六日的清晨,当邓布利多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站在罗素古堡门口的雪地里时,罗素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
他只拿上了自己的魔杖和一个能挎在肩上的小包,小包里装着他现在最宝贝的几样东西:
福灵剂、梅丽莎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父亲的接骨木魔杖,还有邓布利多给他的晶蓝色小翅膀。
昨天邓布利多派他的守护神(一只银白色的凤凰)捎来了口信,让罗素今天穿着麻瓜的衣服出门。
“难不成他要带你坐麻瓜的火车去法国?”梅丽莎在给罗素准备麻瓜衣服时抱怨道,“这个老头子可真的是越来越懒了。”
但罗素今天背着他的小挎包出门的时候,发现邓布利多并没有穿麻瓜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很酷的长袍。
“麻瓜不会在意一个老头子穿什么的,德安德里。”邓布利多低头对罗素笑道,“但你就不一样了,不管是麻瓜还是巫师,对年轻人总是比对老年人更加重视。”
“早上好,阿不思。”罗素身边的梅丽莎似乎忘了她昨天还骂过这个懒惰的老头子,友好地跟邓布利多打起了招呼。
“你也好,梅丽莎,我很喜欢你送我的圣诞礼物,你大概是近几年来唯一一个没有送我书本的人。”邓布利多微笑着说道,“羊毛袜很暖和。”
“你的手套也很棒。”邓布利多看向罗素手上绣着他名字缩写的手套,“我明年圣诞节的愿望就是收到一副像你这样的羊毛手套,不过我个人认为,这件事很难实现了。”
“你是在暗示我吗,阿不思?”梅丽莎皱着眉头问道。
邓布利多哈哈大笑起来:“当然,当然不是,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罢了。”
笑够了之后,邓布利多向罗素伸出了他的左胳膊:“抓着我的胳膊,我得带你去国王十字车站,半小时之后那里会有一列发往巴黎的火车。”
罗素伸手抓住了邓布利多伸过来的胳膊,他还没来得及向梅丽莎告别,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他的身体受到了来自各个方向的猛烈挤压,一点也透不过气来,胸腔和腹腔好像被人压上了几块巨大的石板,仿佛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挤压殆尽,脑袋上也像是套上了紧紧的铁箍,眼球被压进了脑袋里,耳膜也是,然后——
耳边传来了属于车站的喧嚣声。圣诞节之后的第二天,国王十字车站游人如织,到处都是等着上车的旅客,但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有一老一少忽然出现在了站台上。
“找个地方坐坐吧,德安德里,第一次经历幻影显形有些许的不舒服是很正常的。”邓布利多低头看着正在揉搓眼睛的罗素说道,“一会我们就要换乘更舒服的交通工具了。”
“确实,相比幻影显形来说,我的确更喜欢麻瓜的交通工具。”罗素一边找了个长石凳坐下,一边假装抱怨道,“我觉得我刚刚从一根橡皮管子里被挤了出来。”
“谁不是呢?”邓布利多居然也赞同地点了点头,“看不起麻瓜的巫师都是傻瓜,要不是我当年坚持要用霍格沃茨特快运送学生,你们现在就得每年开学的时候坐在飞毯上冻得流鼻涕。”
正如邓布利多所说,没有几个麻瓜在意他穿着的月白长袍,反倒是邓布利多那一大把垂到胸口下面的白胡子更引人注目一点。
……
“所以,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些麻瓜听不到我们说话吗?这样很是有些不方便”坐上火车的邓布利多问坐在他身边的罗素,现在他们所在的这节车厢里有几十个吵吵闹闹的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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