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完很是爷们的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大哥感觉骨头都要断了,此等女子,娶回去就是遭罪。
这边鹤魇已经选好几坛酒,她随意挑了个位置,拉着亘迟坐下。
“我不能沾酒。”亘迟有些纠结。
鹤魇嗯了一声,他不喝她喝。
亘迟见她喝的开心,还是拿起碗倒了点。
一点点应该没问题的吧?
鹤魇托腮,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碗:“不能喝就别喝。”
万一喝出个什么毛病。
鹤魇想起上次喝的脑袋疼,这次稍微克制了些,不过一个人喝终归有些无聊。
鹤魇将武敏归为酒友,现在倒是有些想着了。
“少喝点,伤身体。”亘迟看着桌上空了的三坛酒,有些无奈。
“嗯。”
鹤魇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有规律的敲着,余光瞥了眼门口。
来了。
大哥遮遮掩掩的进了酒肆,男子在旁边叹了口气。
大哥这德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一开始看起来稳的一批,但内心实际就是哈士奇。
大哥径直走到鹤魇所在的那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有意的:“俩位喝酒呢。”
鹤魇没理他,自顾自喝着酒,而亘迟本以为是她认识的,现在看来并不是,也就没管。
大哥有些尴尬,不死心的还要开口,便听慵懒沙哑的女声轻语:“万花楼。”
大哥身子一僵,顿感五雷轰顶。
那日伪装进万花楼收取消息,没想到被拉出去揽客,为了不被识破,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本以为那日的噩梦将藏在记忆深处,应当是不会再想起,今日——他有种深深的牙疼感。
“大哥你怎么了?”男子并不知晓那日的事,不过看大哥脸色有些差,不免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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