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又是京城人氏,钱品心里一动,会是方知府的什么人么?不过他也没轻易就相信方郗的话,这种时候,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说和自己的外甥认识,任谁都会在心里捉摸一二,既便眼前此人,眼神清正,温润如玉,但画虎画皮难画骨不是,谁知道这副好看的皮囊下藏着什么鬼。
都说越好看的女人越会说谎,殊不知,好看的男人说起谎来,连他自己都骗,要不然自家妹子年青时怎会入了水绅富那厮的坑,硬生生的将一株清凌凌的玉兰花修成了风吹不动的菩提树。
信仰,有时是因为心灵无处安放。
而虔诚,大多时候是因为求不得。
钱品在心里暗自咕嘟着,脸上却仍是一副春风般的笑意,“原来是方公子,京城距我们这可不近呢,不知你如何和中岳相识呢?”
方郗浅笑道:“去岁我在伊州府呆了一段时间,有次族叔带我去拜访邓将军时,正好遇到水兄,后来因缘巧合下,又见了几次,彼此颇为投缘。”方郗胡诌了个原由,正应了钱品先前的暗诽,
“冒昧问下,你说的族叔是……?”
“伊州知府,方正阳。”
“原来是知府大人的侄子失敬失敬!”钱品和老陈头及同桌的几人,拱手施礼,听说方知府出自京城大家族,如今看来,此传言不假,随便出来一个小辈,就如此气度不凡。
方郗回礼道:“不敢不敢,只是远亲而已。”
又彼此客套了一番,钱品问道:“那方公子此次前来是探望知府大人么?”
“呵呵,是的,家里长辈不太放心,我又来一次,熟门熟路,索性再跑一趟,过来看看,也好让长辈们安心。”
“唉,现在我们这是有些不太平,难怪老人不放心。”
“不知水兄府上出了何事?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呢?水兄如今事务繁忙,恐是顾不上家里这头,我和水兄虽认识不久,但相交甚欢,有事您尽管说,能帮得上,我定会尽力而为。”
钱品想了想,点头道:“方公子,请借步说话。”继而对老陈头几个陪罪道:“不好意思,先失陪了,今儿这桌记我帐上。”
老陈等人笑骂道:“去吧去吧,矫啥子情。”
“呦嗬,难得见到铁树开花,赶紧儿走吧,我们好多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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