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白宗正右腕后缩,左臂圈拢,将他的脖子死死箍紧,以免他出声示警,随即刀势前送,便要就此将他刺死。
白宗正武艺精熟,这般连环刺杀,原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想道:“这小子已然带我来到了这里,还要不知死活的顽抗,我白爷便就成人之美,先送你上路,再将你家中的老小都杀个干净,以免消息泄露,遗留祸患。反正已经来到了家门口,不怕有人跑了。”
他这么运腕送刀,刀尖又送入几分,眼看便能取了萧瑜的小命,却听房中忽然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进屋,在门口又打闹什么?”
声音虚弱,夹杂着低声咳嗽,接着是砰的一声,有何物摔倒,那梅姨又呻吟出声,竟似是病情加重,气力不支,摔倒在地。
梅姨向来对萧瑜亲切,平日里的衣食起居,也是多有照顾。萧瑜无亲无故,难得有人对他和颜悦色,便在心中对这位梅姨着实敬重,这时听到声响有异,再联想起宗大婶的提示,以为她确实形势危殆,情急关心,便抢前过去,打开了房门,一边叫道:“梅姨,你怎么了?”
白宗正早将这个院落细细打量过,见土墙厚实,院落甚小,里边三开间的茅屋土房,一等萧瑜进到了院中,那更是瓮中捉鳖之势,也不怕他从何处跑了。
当即也不拦阻,随后进到屋中,一边反脚踢出,将板门合上。
这时天色昏黑,外边借助星月微光,还可以隐约看到东西,房子里边没有点灯,门窗紧闭,却是漆黑一团。
白宗正不知屋子里的形势,站在门口,正要四处打量,忽觉右侧有个黑影晃动,风声飒然,有人伸长手臂,当胸抓来。
白宗正暗自冷笑,心道:“好小子,原来还在这里埋伏下了帮手。”
这房屋院落的规模形态,再寻常不过,就是随处可见的农家小院,即使房中有数名农夫壮汉,他也丝毫不惧,何况进来的时候,早已经在全神戒备,准备大打出手。
他跨步闪让,右手尖刀已顺势推出,准拟一刀致命,将那人就此杀了,再来料理其他几人。
短刀递出,只听嗤的一声,如中败革,随又察觉刀锋偏转了去,接着后颈上风声猛恶,有人劈掌落下。
白宗正察觉掌势沉雄,力道着实不轻,心中大惊,暗道:“师父的掌力拳术已练到了极高的火候,在本地所向披靡,几可说是罕见对手,但好像也没有这般霸道。怎么这不起眼的小屋之中,竟然会埋伏有这样的高手。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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