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盾挡下敌人砍来的利刃,叫做埃德温的丹麦老兵怒吼着一脚踹向敌人的下路,后者随即惨叫一声脸色煞白的跪倒在地,捂住下半发出痛苦的呻吟,埃德温丝毫没有不道德攻击的羞愧,面带狰狞的将铁剑捅入敌人的腹部,直接划开了他柔软的皮肤,而后拔出,内脏混合着鲜血从伤口缓缓流出。
“攻入塔楼,毁灭守军的弩炮!”高举血迹斑斑的铁剑,埃德温高声喊道,他旁与敌人鏖战的士兵们纷纷响应,但始终无法突破敌人的防御。
在混战中,双方使用的长矛的每一次刺击都能夺走一条脆弱的生命,作为人类历史上最原始的武器,尽管长矛的形象一直没有许多改变,但它的杀伤力仍然强劲。
噗!致命的长矛刺入长矛民兵的体内,他随即吐出了腥红的鲜血,全的力气从长矛造成的伤口迅速流矢,他挣扎着想要反击,但还是只能无力的跪倒在地,被敌人踹翻,然后一只脚踩在上,借力拔出长矛。
“去死吧!”
怒吼声中,一个拳头用力砸在埃德温的脸上,让他本就粗犷的面容变得红肿起来,强忍着面部的疼痛,埃德温用头重重撞向对方的面部,而后趁着对方被撞懵之时手中铁剑捅入他的腹部用力一搅,才放开对方,向后连退几步。
被放开的敌人不甘的捂着喷血的腹部,想要阻止内脏随着血水流出体外,但他并不能做到,因为他已经踉踉跄跄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城墙上血战的同时,攻城锤已经在士兵们的cāo)作下推到了城门,这些肌发达的士兵们在顶棚的保护下合力推着破门锤向城门撞击,顶端雕刻成撒旦模样的破门锤一次一次撞击着城门,每一次撞击都能带起一阵木屑与烟尘,城门也为之颤抖,发出呻吟。
守军也试图对cāo)作攻城锤的士兵攻击,但他们投下的落石砸在顶棚后都会被弹开,倒下的滚烫滚油也会顺着顶棚的形状向两旁流去,最终滴在地上,丝毫无法影响到攻城方的士兵。
……
看着天边逐渐西斜的落,理查德无奈的叹了口气,命令传令兵吹响撤军的号角。战斗已经持续了一天,他的军队仍然无法击溃城墙上的守军,城门除倒是有了进展,但在城门被破开后,里面居然堆积着满满的石头,这些石头将城门的门洞堵得严严实实,想要疏通的话起码要好几天的时间,而且还是建立在没有守军扰的前提下。
伴随着悠长中带着些许悲凉的撤军号角,已经在城墙上作战一天的士兵们终于能够撤退,他们相互掩护着有序撤入攻城塔,如同潮水般退却。
而守军并没有乘胜追击,他们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着敌人撤退,等确定他们不会反扑后,才如释重负,不顾满地的血腥与尸体一股坐在血泊之中,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生存的喜悦。
“陛下,我们辜负了您的期望,没能攻陷拉瓦纳的外城……”
回到营地的军官们全是血,跪倒在理查德的面前惭愧的说道。但理查德并没有追究他们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安慰道:“拉瓦纳城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攻陷的,你们做的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几天就待在营地里好好休息吧。”
“遵命,陛下。”
让这些奋战了一天的勇士们回去休息后,理查德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座夕阳下的城市,低声呢喃道:“强攻的代价果然很大,看来必须要改变策略了。”
“不能只让系统的士兵上,之前组建的赎罪营也是时候见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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