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这些弓箭手勾着弓弦的拇指松开,再次将箭矢送上半空,比起第一轮更倾向于试探的齐,第二轮的击明显给予敌人的伤害更大。如雨点般落下的箭矢打在联军士兵举起的盾牌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时有士兵被角度刁钻的箭矢中体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也有的士兵盾牌被箭矢贯穿,铁质箭头将盾牌和下面的手腕钉死在一起,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们的体。
“进攻!进攻!”
人群中,一名温斯特王**官向周围的士兵高声呼喊,他高举的盾牌上插着数支箭矢,有一支甚至贯穿了盾牌,离他的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面对守军疯狂的箭雨倾泻,他此刻除了向神明祈祷之外便别无他法。
“啊!!!!”
就在这时,他前的一名士兵被从盾牌之间缝隙钻入的箭矢中膛,发出一句痛苦的惨叫后下意识松开了盾牌,将自己暴露在守军的击视线内,温斯特军官和周围的几个士兵眼疾手快,连忙把他拖进盾阵里面,这才避免了他被成刺猬的下场,而这时再看看他刚刚站着的位置,已经插入了几支羽翼还在微微颤抖的箭矢。
“快把他带回去!”温斯特军官对着一个士兵命令道,后者还没来得及回应,他们只听到半空中响起令人胆寒的空气撕裂声,下一秒,一颗高速旋转的实心铁球重重砸入人群,直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温斯特军官的上半拦腰折断,而后继续撞在后面的士兵上,温斯特军官残存的下半仍然站在那里,喷涌着腥红的鲜血将周围的士兵染成血人,他的上半也不知去向,肠子高高飞起,在半空中飞出一段距离后才掉在一个士兵举着的盾牌上。
……
冒着守军的箭雨和炮击,联军步兵还是冲到了贝尔港城墙底下,在围城营地通往城墙的这一段路程里,已经躺下了大量的联军士兵的尸体,但他们丝毫不在意,依旧疯狂的向城墙冲锋,似乎是意图一举拿下这座城市。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投掷火油罐!”
城墙上,托奥拉格里斯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话音刚落,无数装满粘稠黑色液体的陶罐被士兵从城墙上扔向底下拥挤的人群,一道道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黑色的粘稠液体随即洒在许多士兵的上,他们闻着上腥臭的问道,脸上不由得表大变,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城墙上站起一个个手持奇怪铁质长管的士兵,他们将手中长管对准底下上沾染火油的联军士兵,下一秒,只听一道道爆豆般的声音响起,城墙随即被白色的硝烟笼罩,而在城墙底下,火焰顿时燃起,吞噬着那些上沾染火油的联军士兵的生命。
“手炮兵退下,装填弹药,弓弩手继续击!”
随着托奥拉格里斯命令的落下,那些着精良盔甲手持早期火器的手炮兵纷纷退到安全的后面,将枪管内的火药残渣清理干净后才倒入新的火药,接着放入小巧的金属弹丸,拿出压条捅入枪管。
等他们装填完毕后,已经有联军士兵顺着云梯爬了上来,冒出了他们被盾牌遮挡的上半!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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