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个重击,北欧剑士百夫长手中的圆盾应声碎裂,他连忙向后退出一步,在他的面前是一名手持骇人战斧着锁子甲的敌人,他敢打赌,这个家伙看起来比起北欧斧兵还要凶悍!
“去死吧!”那人怒吼一声,高举战斧,而后狠狠的向百夫长劈砍下去,后者连忙闪躲避,战斧直接重重的劈入大地,溅起许多泥块,百夫长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而后双手手持利剑,向敌人暴露在外的满是肌的手臂砍去,后者来不及收回手臂,直接被利剑砍入血之中,却无法继续升入,剧烈的疼痛让敌人发出巨声咆哮,那震耳聋的声音几乎刺破百夫长的耳膜。
“你要付出代价!”佣兵愤怒的喊道,另一只手举着的盾牌重重的撞向百夫长,后者躲闪不及,直接被盾牌击打的头晕目眩,鼻梁骨断裂开来,鲜血几乎染红了他的面孔,百夫长痛苦的捂着脸部向后退了数步,趁着这个时候,佣兵反手拔出深入手臂的利剑,怒吼着插入百夫长的膛,接着一脚将其踹飞。
周围人惊恐的看着这个佣兵的战斗,不敢上前与之作战,能够硬抗利剑的劈砍还硬生生把剑拔出来反杀敌人的存在,他们如何打得过?
就在恐惧之心蔓延在周围士兵之中时,一支箭矢划破长空,命中那名佣兵的眼眶,箭矢深入眼眶,铁质箭头甚至从后脑穿出,那骇人的佣兵表凝固,轰然倒下。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赫然是理查德的忠诚副将,康德拉。
放下长弓,康德拉面无表,高声喝道:“维持阵型,胜利属于我们!”
“胜利属于我们!”
他话音刚落,士兵们便呼喊着响应他,而后再次投入与敌人的血战。
噗!锐利的长矛洞穿了佣兵柔软的肚皮,穿透他的躯体,那沾染着血水还带着斑斑块的矛尖从后背刺出,就在杀死这名佣兵的长矛民兵准备拔出长矛之时,从一旁又凌空劈来一记战斧,他躲闪不及,右肩整个被削下来,惨叫着捂住伤口跪倒在地,绝望地看向攻击者,在他绝望的目光中,战斧再次劈下,直接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杀!”
理查德军两翼,惨烈的场景随处可以看见,数千名理查德军与联军士兵在狭长的战线上短兵相接,双方都有结实的盾牌、锋利的武器和精良的盔甲,以及死战不退的决心和气概。理查德军士兵将利剑刺入联军士兵的体内,而联军士兵则用剩余的力气将战斧砍在理查德军士兵的肩膀。理查德军士兵用盾牌撞击联军士兵的体,后者同样展开还击,奋力击打理查德军士兵的脸部。
右翼,丹麦副将托奥拉格里斯与士兵们一起站在第一线浴血搏杀,他手持长剑与盾牌已经斩杀了不下十个的敌人,在他的前,倒下的尸体流出的鲜血几乎汇成河流,他的体也被血水染成了红色,远远看去,就好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死亡战士。
“杀!为了理查德!为了帝国!”
托奥拉格里斯高声喊道,下一秒他弯腰躲过敌人的劈砍,趁势用手臂横扫,手中的长剑划过敌人上的锁子甲却被盔甲弹开,他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一脚狠狠的踹中敌人的胯部,后者惨叫一声,丢下武器和盾牌捂住下体跪倒在地,钻心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几乎无法站起来,趁着这个时机,托奥拉格里斯绕到他的背后,从腰间拔出一柄锋利的短刀,残忍的划开敌人的喉咙,血水喷涌而出,他翻了个白眼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鲜血,是这个战场的主色调,随着时间的流逝,城墙上的火炮已经不再发出令人畏惧的轰鸣,装备最早期火器的手炮兵们也放下了手炮,拔出利剑加入战斗……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杀戮,也只有杀戮,不断的杀戮让每个人都化成为嗜血的魔鬼,将眼前的所有活着的生物送入地狱……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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