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蔡琰足够心细，才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若是直接修补他的肉身，那么新的肉身会按照涣散的精神力去匹配，随着精神力逐渐凝聚，肉身则会逐渐崩溃。

若不是蔡琰护住他的心脉，他的身体素质也无法让他坚持到精神战胜白虎杀意。

可以，蔡琰这次真的救了他一命。

白虎杀意固然品质极高，可在袁歌体内也只有无根浮萍，随着谋士之心中不断诞生出新的精神力，白虎杀意渐渐露出颓势，而袁歌的精神力也在与其漫长的交锋之中逐渐适应了它那凌厉的攻势。

此消彼长之下，袁歌成功将那一缕白虎杀意逼迫到了左手无名指当中封存，虽需要时刻维持少量精神力的消耗有些不方便，但他却因此多了个强大的底牌。

神级品质的一道白虎杀意，用得好足以帮他战胜强担白虎杀意是精神层面的攻击，能抵挡的人不多，袁歌知晓的化境谋士，除他之外，也就黄巾军中地宫将军张梁一人罢了。

可张梁在袁歌估计当中，水平也就和自己相仿，属于高级谋士，距离白虎杀意的力量层次足足差了两个大的层次，一旦中招，状况比他中招时好不到哪里去。

而武将和异人，都不是专修精神力的，就算修为更高，抵挡起来也会极为吃力。

袁歌算是看出来了，高级谋士，也就是化境谋士，虽已经可以使用圣级秘宝，但其力量品质，对应的还是甲级秘宝的层次，甲级秘宝与圣级秘宝足足隔了两个大的层次，他如此鲁莽地激活了两个神级秘宝，真的是无知者无畏。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次虽然极为凶险，可收获也极为巨大。

不仅有了左手无名指中那一道白虎杀意作为杀手锏，还因为精神与白虎杀意交战的缘故，被磨炼地凝练了许多。

若再次面对符印白虎，袁歌的状况可能会比这次好上许多。可袁歌不敢去赌，这次真的只是运气好，袁歌毫不怀疑，力量层次比自己高了足足两个大档次的白虎符印，有直接泯灭自己精神的能力。

人心不足蛇吞象，袁歌若是抵挡不住力量的诱惑，贸然尝试依靠白虎符印来磨炼自己的精神，一定会死得很惨。

袁歌让蔡琰告知了吕雯自己醒来的消息，叫她不必担心，却没急着让蔡琰帮自己治疗。

倒不是心疼蔡琰的灵力，这种事情，该消耗还是需要消耗的，只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还没有完全稳固，正处于蜕变期，系统界面中跳动着的人物信息界面，也佐证了这一点。

他的精神力经过这次意外，已经突破了一百的大关，且还在缓慢跳动着，这意味着他将比以往更加持久。

持久，是袁歌永恒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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