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郎,我们这次要去哪里啊远不远啊?为什么不坐轿子或骑马啊?人家走路要被累死了!”,还没走出摄政王府,蔡琰便已经搂着袁歌抱怨了好几次。
为了不走路,甚至还用还没开始发育的小酥胸不断磨蹭袁歌的胳膊,希望能让袁歌改变主意。
蔡琰这次回到摄政王府后,便一直宅在她的屋子里没有出来过,为了不被袁歌惦记,她还特地用自己的气构筑了一道结界,隔绝屋子内外的声音,每天一个人在房间内尽情地研究自己的音乐。
可惜袁歌不是她想防就能防得住的,本来还开心地哼着小曲的她,看到袁歌突然闯进来,脸色瞬间便黑了下来。
然而这本来就在约定好的一年之内,她还多休息了一个月,实在想不到该怎么拒绝袁歌,只好满脸不情愿地跟了出来。
袁歌见她这个懒散的样子,不由想到每次让她侍寝时也总是懒得根本不想动,便想出了这么一个方法来好好整治她。
可蔡琰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杀伤力又太大,袁歌自己也比较懒,觉得用陪蔡琰走路来惩罚蔡琰,实在是一个愚蠢的行为,还不如多去欺负她几个晚上,比这惩罚方法要有用多了。
“好好好,我们坐轿子去,算我怕了你了!”,吩咐侍卫准备好轿子,袁歌搂着瞬间又无比开心的蔡琰坐上去。
今天的天气,总感觉有些闷,远处阳光明媚,前方的天空上却有厚厚的乌云,貌似要下雨了,这样的小范围降雨可不常见。
袁歌感觉有些怪异,可蔡琰在怀,他也懒得分心去做其它事情,这里是洛阳,应该没人会大胆到在洛阳暗算他。
神威将军府与贾诩等人落脚的客栈并不远,穿过两条街道便能赶到,否则袁歌也不会在一开始生出步行的想法。
轿子行进了约莫两分钟,天空中突然一道炸雷响起,随即便是哗啦啦的雨点倾盆而下。
这雨来的极其迅猛,街上的百姓瞬间作鸟兽散,袁歌朝窗外看了看,雨点确实很大,诡异的是,其中蕴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寒意,只是看着,便有些哆嗦。
“快一些,驿站离这不远,到了那里你们也好避雨。”,袁歌朝窗外吩咐了一句,随即放下窗帘。
刚刚涌入轿子里的寒气让蔡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地缩在袁歌怀里,“袁郎,这雨寒气太重了,轿夫淋着雨抬轿,可能会出事的。”
袁歌皱着眉头,陷入沉思,这雨有古怪,有着夏雨的暴烈,却又带着秋雨的肃杀。
“啪!”,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来,袁歌连忙将蔡琰的头护在怀里,轿子被猛地丢在地上,坐在里面的袁歌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好在摄政王府的轿子质量不错,没有因为这猛地一摔而出现破损,让外面的雨水倒灌进来。
“怎么回事?”,袁歌厉声责问了轿夫一句,却没有人应答,轿中的两人对视一眼,都预感到应该是出事了。
“轰隆隆”,又是一声闷雷伴着闪电降下,轿子中都被照亮了一刹那,蔡琰害怕地缩在袁歌怀里,带着哭腔道:“袁郎,我害怕”
袁歌已经意识到大概是遭了别人的算计,一手搂住蔡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抚慰,一手想要掀开窗帘,看下外面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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