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被皇帝叫去赴宴了,接下来便是授予官职,然后骑着高头大马衣锦还乡,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刘牧在凤来酒楼实在住不惯,住了两天便回刘家庄去了。
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秦淮河两岸,望着周围美丽的风景,刘牧有些心驰神往。
正在刘牧神游之际,坐下的枣红色大马发出一声长鸣,差点把刘牧掀翻在地。
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两眼泛着泪花,死死地抓着马缰绳。
刘牧虽然好脾气,但是见到这样的场景,难免怒火中烧,后世还不知道有多少这样不守交通规则的人被撞死呢?
“找死啊。”
那姑娘刚想张嘴说话,边走过一个中年妇人,拉住了她的胳膊,跟刘牧道歉道:“公子,不好意思了,亲戚小孩儿,惊吓到你了。”
“看管好你家的孩子,这要是撞到了怎么办。”刘牧还在气头上,埋怨了几句,便拽起缰绳要继续赶路。
“兄长,救我。”女孩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仿佛已经认定刘牧便是那个可以救她的人。
刘牧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中年妇人和姑娘相互拉扯的时候,有两三个壮汉从秦淮河上的花船上下来,朝着姑娘那边走去。
莫非这是逼良为娼。
刘牧急转掉头,从马上跳下来,拦在了妇人和姑娘中间,对夫人说道:“哎哎,对自家亲戚的孩子,下手就不能轻点吗?”
中年妇人还是刻意地保持着笑容,掏出几枚铜钱塞进刘牧的手里,“这里有几枚铜钱,权当我家孩子给公子赔不是。”
靠,几枚铜钱就像打发我走,真拿本少爷当要饭的了。
姑娘就像见到救星似的,紧紧地抓着刘牧的胳膊,刘牧白色的长袍上留下了几丝血迹,看来小姑娘刚才抓缰绳的力气太大,把自己的手给勒破了吧。
“刚才,我听这个小姑娘在喊救命,是怎么回事啊?”
刘牧略带戏谑的笑容,终于将中年妇人的耐心消耗殆尽,只见她叉着腰,喝道:“我说公子,钱我也赔了,我现在就像教育教育自己的孩子,公子还是不插手为好啊。”
这样子,就活脱脱一个老鸨啊。
刘牧这次非要做个英雄救美的人物了,“那本少爷如果非要管呢?”
“既然公子非要管,那老身也就实话实说了,这姑娘今早刚被他爹卖到我们家,你要想领走,可以,五百两,少一个子,老身也不卖。”中年妇人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
刘牧差点将吐沫喷在老鸨的脸上,“五百两,你他娘的抢劫呢?就这些,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刚才老鸨拿来给刘牧赔不是的钱,又被刘牧转手给送了回来,还扬言要买走水灵灵的姑娘。
老鸨哪里受过这等气,将手中的铜板扔在地上,“拿老娘的钱,买老娘的人,公子你还真会做买卖哈,看你文质彬彬的,像个读书人,看来得教育教育你了哈。”
“揍他。”老鸨一声令下,刚才从船上走下来的三个壮汉瞬间将刘牧围在了中间。
三个打一个,果然是一群不要脸的人。
这三个壮汉显然没有把文质彬彬的刘牧放在眼里,摇着手腕,扭着脖子,慢悠悠地向刘牧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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