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么接下来就马不停蹄地着手去做,刘牧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性格。
接下来的三天,刘牧便将自己反锁在书房里,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从来没有离开过。
三日之后,刘牧终于从书房中走出来了,手中多了一本厚厚的书籍。这些都是他按照本科学校的规章制度再结合上现在所处的历史环境为汤山书院量身定制的一套建设方案。
既具有超前性又具有可行性,这确实很难得。
刘伯温正好准备去上课,见到刘牧出山了,便毫不客气地直接抢下了刘牧的成果,笑道:“你小子终于出来了,我先看看啊。”
说完,刘伯温便随意翻了几页,咦了一声,又继续翻了两页,一来二去,马上就到上课的点了。刘伯温并没有打算要还给刘牧的意思,反而是直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点东西呢,我先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望着刘伯温渐渐远去的身影,刘牧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他实在没想到一向儒雅随和的刘伯温会有今天的样子。
其实刘伯温大可不必如此,刘牧写完了汤山书院的规章制度之后,就想到要先给刘伯温过过眼,一来是好好听听他的意见,二来是想让他帮忙润色润色。自己的那几把刷子,刘牧心里还是有数的。
一连折腾了三天,刘牧也感觉到身心疲倦,转头便回到卧室呼呼大睡,一直到了晚上要吃饭的时候,才从梦中醒来。
哪知刚出卧室的门,就见到刘伯温和刘琏父子正就这汤山书院的规章制度进行着小声但激烈的讨论。
“刘先生什么时候来的啊,为什么不叫醒我啊。”刘牧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让一个年过花甲的人在外面等着自己,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赶紧让两个人坐下。
“不打紧不打紧,老朽也是刚刚到,今下午看了一下午你写得这个有关汤山书院的制度,老朽受益匪浅啊。”刘伯温显然并不在意,反倒是兴奋地说道。
“老朽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实用的啊,尤其是你这里面写得要分门别类的培养学生,真是太妙了,这不正切合孔夫子所说的因材施教吗?”刘伯温对刘牧赞不绝口。
一旁的刘琏正聚精会神的翻着刘牧的制度,不禁皱起了眉头,“公子,诚如你制度中写的这样的话,不仅教儒学,还要教算学,医学,农学。那么汤山书院规模就会空前的大了啊,不仅能够替代了国子学,甚至连太医院都能替代了啊。”
刘琏说得没错,刘牧就是按照后世的那种综合性大学的规模来建设汤山书院的,所以算学,医学,农学这些学科都是要包含的。
“但我们去哪里找这么多人才啊。”刘琏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的,所以能够看到这背后隐藏的问题。
话音刚落,刘琏忽然间想到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瞪大了眼睛看着刘牧,“难道说,开设的这些学问,刘公子都能够教授。”
刘伯温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住了,刘琏口中所说的情况不是不可能的,倘若真得这样,那刘牧也就太恐怖了。
被刘琏看得心里有些发毛,那目光就像看待一个怪物一样,刘牧赶紧摆摆手,实话说道:“我有什么本事,我就直接跟两位实话相告吧,我精通的也就是算学,格物学和地理学,还有一些建筑学和医学的知识,其他的像农学,儒学,我真得是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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