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这么一群人,又怎么可能是这些全副武装,如狼似虎的督战队兵士们的对手?
无论是求饶的,想逃跑的,还是死到临头拼命反抗的,最终全都逃不过颈上一刀,那些逃跑和反抗的,也不过是多受了一点罪而已。
等到一大堆的人头落地之后,监军冷冷的注视人数只剩下不到四百的幸运儿们,用让他们噤若寒蝉的冷酷声调,宣布了对他们的最终判决。
“现在!马上转身!加入下一波的攻城,否则所有人就地正法!
“什么?!”
“这不是让我们死吗!我们不去!”
“对!不去!”
虽然监军很可怕,但是刚刚城墙下的经历更可怕,这时候让他们回去就是让他们死啊,在死亡的威胁下,之前对监军和督战队的恐惧就不算什么了,当即就有聪明人跳了出来,妄图煽动所有人反抗。
可惜,这些聪明人忘了刚才那些人被杀之时,他们是如何做的,所以在这几个聪明人跳出了之后,响应者却寥寥无几,大部分的人反而急忙的后退了几步,把这几个聪明人和响应他们的傻瓜给留在了原地。
“呵!”
监军看着眼前的这一出闹剧,轻蔑的一笑后道:“一个不留!”
仅仅是片刻之后,聪明人和傻瓜们就被督战队的兵士们砍成了肉酱。
而剩下的人只能无可奈何的在钢刀的逼迫下,被编进了下一波的攻城队伍,等待他们的命运,不是死在城墙之下,就是逃回来之后死在督战队的刀下,在经过了几轮攻城之后,这些人大部分还是没有逃过死亡的命运。
只有几个幸运儿挺到了太阳落山,这才在宁王军收兵的金鸣声中逃过了一劫。
可是哪怕是这些幸运儿,也只是暂时活命而已,因为等到明天一早,他们就会又被派去攻打那座好似永远不会被攻破的关城,如果不是运气逆天,今天的这些幸运儿,恐怕明天一早,就要变成倒在关城之下的那五千多具尸骨中的一员。
“殿下!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
被十几根手臂粗的巨烛照的亮堂堂的军帐之中,宁王居中而作,左文右武分侍两旁,一名将领越众而出,站到了大帐中央,抱拳行礼,对宁王规劝道:“殿下!那些伥鬼可都是不死之身,如不能一股作气拿下关城,那和他们这样耗下去于咱们不利啊!
这才几天,咱们在这关城之下,就已经损伤了五千多人了!
虽然这些人大多只是民壮,但是这民壮死得多了,恐也会伤及大军的士气啊殿下!
所以末将恳请殿下,可否暂缓攻城,等咱们做好了准备,再将这关城一鼓而下不迟啊!”
看着这侃侃而谈,说得貌似很有理的蠢货,宁王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和恼怒。
要不是这个家伙是孙家长房子弟,宁王都想用刀劈开他的头,看看他的脑子里是不是都是浆糊!
他说的这些东西还用他说?宁王自己不知道吗?
宁王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这种添油式的攻城,根本就是让自己这边的人去白白送死,根本就损伤不了对面分毫?
宁王也不想啊!可是宁王这也是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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