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兵种宁悔还真没听说过,从字面上看应该是后勤兵,农场、给养这两个词好理解,可当兵的不上战场杀敌,干这些活做什么。
宁悔可是听说和魔族接壤的北三州,蓄养了大批奴隶,干活有的是人,用得着专门组建一个兵种干农活吗?
就在宁悔疑惑之际,身后传来了呼唤声。
“那青年,叫你那,回个头啊。”
左右无人,宁悔知道叫的就是他,一回头他心里咯噔一下。
宁悔认出了来人,是那两个随从之一,他不知道为什么叫他,可也有些担心,担心为那青年的事找他麻烦。
心里担心表面上却不漏痕迹,又拿出当日的微笑,迎了上去,嘴里还说着好话:“差大哥,您叫我。”
宁悔迎了上去,那人也开了口:“怎么着,你弟弟送回去了。你也别怪哥哥,身不由己啊,谁让你弟弟不开眼那。”
“是是,您说得对,都是我这个哥哥没教好,给您添麻烦了。”心里不爽宁悔依旧说着违心的话。
“那小子怎么样了,伤好了吗?”
这人明知故问,也不知道目的如何,宁悔只好随口胡说道:“找了个医馆简单的治了治,就让我找人给送家去了,应该好了吧,劳您挂念了。”
接下来那人转了话题,宁悔就知道是随口一问,而接下来的事才是重点。
“我看你在这溜达半天了,怎么着,你也要当兵啊。”
“不瞒您说,我也刚刚破海,这不,没考上学院,也来当兵了。”既然当兵是重点,宁悔就非常识时务的又说道:“我叫宁悔,看您是那位大人身边的红人,不知道怎么称呼啊。”
“我姓李,你叫我李大哥就行。”姓李的介绍完又说道:“你小子摊上个愣头青的弟弟,也算你倒霉。
给你个内幕消息,你来得太晚,这能挑的兵种都招满人了,你就是拿着‘敲门砖’也砸不开门,别在这瞎溜达了。”
果不其然,事来了,听他转了话题,宁悔就猜到了他的目的,想是那日漏财招来了馋猫,把他给盯上了。
这个桥段宁悔在小说里看了不少,但他也认了。既然是花钱买路,那么从哪走都一样,无非就是多出点血罢了。
再者,被他们盯上,宁悔也是无路可去,毕竟他们是官,手里是真的握权,来硬的,那青年就是下场。
“还望李大哥指条明路。”说着宁悔就将一锭银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攥着银子,看着宁悔,这李大哥笑了:“行,小伙子,懂规矩,走,跟我去见我家大人。
我家大人是这次征兵主官,他开了口你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多谢李大哥了。”宁悔道了谢,跟在身后又问道:“不知道那位大人怎么称呼,得要多少心意啊。
不满李大哥,小弟为了弟弟,现在着实有些囊中羞涩。”
“你知道那些兵种都是什么价吗?”
“不知?”
“咱这是个穷地方,能要多少意思啊,一般的一百两,好一点的缺也超不过二百两。
只是现在要给你腾地方,这意思吗?就得你看着办了。”姓李的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宁悔一眼,停在了那里。
百两,在这个地方是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可要攒百两就不是一年之功了,这帮人还真是黑啊。
他的话,宁悔也听明白了,无非是想告诉宁悔,他来晚了,价就高了。
停在这也是一种压力,能拿得出,这兵就好当,不然连门都上不去,就得掂量掂量了。
宁悔有钱,倒也不在乎,虽然心里已经骂开了,可面上却一点也没表露,只能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在那里思考着,抉择着。
这也是演戏,为难才兜得住底线,要是痛快的就能拿得出,这价可就得变了。
终于在思考良久之后,宁悔侧身,以一副痛苦的表情,在怀里摸了半天,终于“艰难的”抽出了七张银票,两张整百的,五张散的,一共两百八十两。
抽出之后,宁悔故意让那人看到了数额,又当着他的面,拿回去了两张十两的。
这个行径也是在告诉姓李的,这二百六十两就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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