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兄弟,你看看四周,就应明白我说的对不对。”
听着公孙琦的话,宁悔抬头远看,才发现好有意思。
宁悔身边停着三伙人,每一伙都泾渭分明,他们有自己的选择,就有自己的立场,可是这三伙人之外,那些吃瓜群众竟然没一个上前看热闹的。
那些人围在四周和宁悔他们保持着距离,虽然好奇却没有一点上前凑热闹的意思,原来他们也是一路人,真是“路人”。
宁悔的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公孙琦他们也就知道了宁悔已然明白话中的含义。
“看到了吧,宁兄弟,不是我们不愿帮忙,而是他们自己知道,也明白和我们走不到一起,就算现在一起,也走不到尽头,既然结果是注定的,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强求那。”
公孙琦的话很符合宁悔理智的思考方式,但这样的结论却不符合人内心的意愿,对自己来说是痛苦的。
这本身就是宁悔常年的痛苦,他总在遇到事情时,被现实压迫,只能理智的选择正确合理的解决之道,可这往往不是符合宁悔内心想法的,这也是他为什么羡慕齐楼的没心没肺,还有向野专横跋扈的原因。
对于现在的宁悔来说,公孙琦的说法最合理,可他还是想问问李游,或许是想问问院长对此事是如何看法,毕竟李游他们的理念和院长同出一脉。
“李兄弟,你们早就知道,想来一路之上肯定已经避免了相互之间的过度接触,没有在彼此之间产生过多的羁绊,因此在这里明智的选择,对你们来说是没有负担的。
可是我们不同,我们来自小地方,没见过世面,一路之上的困境将我们联系在了一起,到了这里又怎能说断就断。
同样的情况,若换做是你,在诺言和理智面前你又该如何去做。”
“理就是天道,我们要守理,天地才不会崩坏,九州之所以破败至此,就是因为个人私欲太重,而肆意妄为不顾天道,才酿下祸根形成大灾,毁了天地,你明白吗?”
李游说这番话时的表情,极像当初院长面对宁悔的诘问时表现的一样,在他们的眼中天理总大过私欲。
对于李游的这番话,黄超很是不认同:“守诺难道不是天理吗?一个人连自己的诺言都守不住又谈何守天道,从这点上看,你们这帮伪君子最是小人。”
“不可一概而论。”公孙琦皱着眉反驳道:“事有大小,有缓急,面对具体情况更应具体对待。
宁兄弟,你的想法我明白,我们和你一样重诺,所以我们更不会轻易许诺。
你能许下诺言就说明你对他们有情,可你的诺言现在面临了更深层次的考量,他们也应为你考虑,为你做出牺牲。”
公孙琦说这番话的时候很冷静,可这冷静中宁悔却看出了自己的影子,他便对着公孙琦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人与人之间的付出都是相互的,我当初愿为他们牺牲,现在他们也该为我考虑是吗?”
“没错。”公孙琦的这两个字,在宁悔看来说的却不是很情愿。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宁悔看着公孙琦逼问道。
对于宁悔的逼问,公孙琦显得很是挣扎:“是,也不是。你来自小地方,更应该明白现实的无奈,世间无情人有情,若不想绝情,你就不该滥情。”
“滥情。”宁悔看着公孙琦,平静的说道:“你是说我当初就不该许下承诺是吗?”
“宁兄弟,你不要矫情。”公孙琦听后,没在兜圈子直言说道:“守诺当然是应该的,换做我肯定也会想的和你一样。
但就如我说,任何事都要具体看待,此事的因果你明白,后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并不会因为你此刻的守诺,就改变他们最终的结果。
过了这一关,他们不行依旧还是不行,你没必要强出头。”
“宁兄弟,你别听他的,你要只知道武道一途,最重念头通达,畏首畏尾怎能攀登武道巅峰。”黄超对于公孙琦的话也同样持反对意见。
“你能不能不在这里挑事。”公孙琦到没有反驳,只是看着黄超很不爽。
“你还好意思开口。”黄超对着公孙琦更是不客气:“比较起来,你连李游都不如。李游好歹有着自己坚定地信念,尽管那种信念很幼稚。
在看你们那,简直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站两头,你说说你们是不是二皮脸。”
“我看你是欠揍。”公孙琦听完,直接怒火万丈,说着就想动手了,但却被李游一把拉住:“别冲动,上了他的当,若你开启战端,就随了他的意了。”
听了李游的话,公孙琦平静了下来,宁悔也才听出来,原来黄超找上门是想拿宁悔做文章,激怒他俩,好顺理成章的出手破坏啊。
不过,听着黄超的嘲讽,公孙琦只是恼怒,却没有反驳,看来黄超一伙的理念在公孙琦看来也不是完全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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