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许望被宁悔问愣了。
“我说的上战场是正面交战,你说的不还是待在后方的后勤嘛!”许望话中的意思不是宁悔想要的,他没有拐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天地千疮百孔,你说的这么好未必是真的吧。我参加铁鹰锐士的选拔就是为了上战场,搞后勤不是我的理想。”
宁悔的计划是参军积攒军功得到高爵位,蓄积力量进军朝堂找出当年发生在他身上的而一切真相,而后看情况报仇。他想用衍天司合理化自己的身份,可许望口中的衍天司似乎是个专职部门,专职部门福利是高可局限性太大不利于他的计划。
听了宁悔的意思,许望想了一会退了一步:“你的情况比较特殊,不是我们自小招募培养的专职人才,你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我们也该对你区别对待。
你看这样如何,你加入衍天司来我的麾下受我直接管理,你的工作我单独安排怎么样。”
“你?”
许望从没对宁悔说过他在太常寺的具体职务,宁悔不是八卦之人没有探听别人隐私的爱好,原以为对方年纪轻轻不是大鱼,没想到是深藏不漏啊。
许望说这话就是有意暴露,见宁悔猜到了大概也就把话说到了明处:“我是现任太常的弟子,也就是下任太常,我有建立自己班底的权利,你听命于我可以做到最大限度的自由。”
宁悔想到了许望的身份会高,可真没想到会这么高,他没急着回答,而是衡量了好半天之后才说道:“下闲棋,烧冷灶,走你的门路是没错。可单投一人你我又该如何相处啊。”
许望的提议很不错,但宁悔的性格不受人摆布,成了别人的手下必然处在了下风身不由己,这点若是处理不好,宁悔宁愿走“大路”。
许望有此提议是因为三天前他收到了密信知道了宁悔的特殊,也收到了师傅的任务,要他务必和宁悔搞好关系套出那“东西”的下落,退一步讲也要将宁悔拉拢到身边监视起来,不让那“东西”落到别人手里。
从密信上看宁悔应是还不知情,可他这样的防备却让许望觉得不简单。许望的身份够高,一般人听到这样的提议定会乐不可支,就算是冷淡一点也不会现在当面就掰扯清彼此的关系,许望觉得若没有特殊原因定不会如此。
许望的想法很对,可他不知道宁悔虽未见过高官可一直和曽大学士在一起,习惯就是平常,他和曾院长都玩心眼更何况是还没成长起来的许望了。
许望先入为主认为宁悔的谨慎是在掩护那“东西”,若是逼得太急可能适得其反,于是便采取了第二种方案以拉拢为主。
只见许望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丢给宁悔,然后说道:“这块衍天司的牌子是我的,你拿着不要示人,算是对你的认同,若有事可亮牌寻求太常寺的帮助。
这是我单方面和你的合作,不记录在案也就不会对你产生影响,既然是合作我就不会硬要求你什么。
咱们这样,我若有任务给你就以报酬相换。至于报酬嘛!你提,合理能办到的都可以,怎么样?
当然了合作也相当于考察,说不定你在合作中就会改变想法成为真正的衍天司一员,你说是不是!”
以后的路说不定,不过许望现在的提议宁悔很喜欢,把玩着手里那块一面刻着衍天司许望,一面刻着一尊古鼎的令牌对许望说道:“这上面刻的鼎应该就是先天乾坤鼎吧?”
许望点头肯定,见宁悔不表态就继续追问道:“我一退再退你是不是也得干脆点啊!”
宁悔喜欢许望的提议也没急着表态,而是又问道:“我想知道知道你所说的任务都是些什么任务。”
就如许望所说他已经是一退再退,宁悔还不表态又问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有些矫情有些过分,可问题是宁悔怎么值得许望这样身份的人一退再退,宁悔觉得这里边不简单才会这样的过分,就是想看看许望的反应探探他的底线。
拉拢就不能轻易翻脸,许望只好回答了宁悔的问题:“合作是自由的,那你的任务就要根据你的情况具体对待。例如在这白山基地的任务就是和我一道梳理这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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