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我留下二百人和一艘大船,对方已经打怕了,没事的!”原来张雷霆在二个月前跟对方又打了二仗,随着特皮克的防御越来越完善,对方也终于认命了!这二个月一点动静也没有,到是做生意的多了起来!岳川起身退了出来,不想再和这个老叔说话了,反正知道船跑那儿了就好,那就先等着吧!
第二天一大早,李彪和汪水义从海上飘了回来,远远的看着压得很深的吃水线,岳川摇了摇头,也不怕把船整翻了,不过看着一个个喜气洋洋的,这趟收获看来也不少,汪水义从小船上跳下来第一句就问上了“岳川!什么时候回去啊!”
岳川看了看北方“快了,还得和特拉尔去趟雷霆湾,那儿就由他来建设,我们到下次再正式定人定员,到时候可能有二三百人要常住这里了!”
“阿兹特克人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人啊,物啊!印象什么的”
“那是个想断末断的社会!”岳川摸着脑袋想了想“如果‘长者的谏言’代表老的习惯,用的却是从别人那儿硬搬过来的法律和律令,新的思想末成,旧的习惯还在,怎么说呢!就是面已经和在了一起,还没发起来!你明白吗?”
汪水义摇了摇头,“你说上面谁会派过来!这可是美差啊!”
“那可不一定!”岳川略有些神密的说道“不过对某个行业的人来说,可能真的是美差了!”汪水义不解的望了过来,这位去了一趟,怎么说话做事越发的神密了!
“切!不说算了,这回回去后,咱们应该去大明了吧?”
岳川抬头望了望大海那边!“那是一定的!就是不知道那边现在怎么样?你说正德现在是在玩鹰啊,还是在骑马打仗!,,,,,”
王岳脸色阴沉的从太后的慈宁宫走了出来,呆在那里被太后呵斥了大半天!皇上大婚快半年了,宫里的一后二妃怎么还没动静!自己的两个弟弟怎么说关就关起来了?王岳想着这些破事,心里就不由的烦燥了起来!他能怎么说,说皇上不喜欢太守规矩的人,连着几个晚上都没去吗?那不得罪当今天子吗!原本对自个就不算太满意,而且皇上最恨人背后有人使坏!自个要是乱说传到皇上那儿,那算是完了!还有那两个国舅,你发疯到外边去也行啊!到京师闹事,这皇上隔三差五的往外跑,那有不知道的!可太后问起来又不能不说!该怎么解这个扣呢?
正边走边想着呢!一不留神就被迎面慌慌张张跑来的一小太监碰了个满怀!差点一个趔趄甩到在地上!心里本就有火,不由的大怒了起来
“那个小猴崽子,没长眼睛啊!这么猴急着奔丧呢?”
那位太监也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连忙拱手说道“是王公公啊!对不起!对不起!走得急,没仔细看路!请您原谅!”
王岳抬头一看那人,脸色到是和缓了起来“原来是罗伴伴!我说是谁呢!跑得猴快!”对面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上读书时的伴当罗祥!王岳那点火早就没了,天子的亲近之人!碰一下就碰一下吧!再说也没怎么着“你小子不跟着皇上!这么猴急乱跑什么?”
罗祥一边道歉一边说道“小的今儿不当值!听人说永巷那边新开了酒店,自个想去瞧个新鲜,就跑得有点急了,所以才冲撞了公公您!是晚辈该死!”
“永巷!还开了家酒店!谁人这么大胆?”
“能是谁?当然是‘老儿当’了!”
“刘瑾!刘公公!”王岳一听就信了一半,新帝刚登基!性子跟先帝爷完全相反!好玩!斗鹰驾犬,骑马射箭!世间百业!只要是他感觉好玩的,都想闹上一闹,刚开春那会儿,还把街上的坊市都开到西苑了,自个扮成个富翁在那儿玩了几天!而刘瑾那几个近待更是一天到晚想着法的让讨新帝高兴,突然开一家酒店也挺正常,不过那可是冷宫啊!你再怎么胡闹也不能闹成这样吧!于是转过身向永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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