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窦建德更不会掺和。
拿话挤人一时长短这就是妇人之态,本尚豪侠不耻为之。
王薄心里那个憋屈简直怒不可言。
将那白净汉子捉了吧,可人家这般看好济宁军,这无异于自己打自己脸皮不是,可便是军师带出去那将领能拿的了东方伯我自己都不信啊!
最后,王薄干脆学那刘霸道直将目光落在白净汉子身上,就像压根没听到张金称李子通所说一样。
直叫张李二人白费一番唇舌。
约盏茶时间过去。
“讯兵来了!”不知谁突然高喊了一声,立时所有人齐刷刷的都将目光朝校场口望去。
这么快?
就跟之前出战那将一般无二,看来多半是再败一阵的了。
思索间,王薄不由瞥了眼身后的杜伏威,毕竟在自己帐下武力值最高的也就这杜锦然了。
此时的杜伏威也是满眼的惑色,红罗军中尚有能战之将我怎不知?
难不成是那军师自己之将否?
看军师平日里做事稳妥多有智谋应不会草率送将去丢命,可才这般光景城外斗将已完,莫不是折了那将也!
杜伏威心里是矛盾的,希望军师带出去那将能得胜为红罗军长脸,可又担心自己被人压了一头。
“这罗教头怎这般快也!”齐国远不由嘀咕了一声,自家这才赚的多少财物,要是战个百十来合待的这些个都下了注才好呢。
齐国远是一点不担心,便是宇文霸都还做不到这般泰然。
虽然宇文霸清楚东方伯是绝胜不了罗春的,要知罗春最强的绝技可不是五钩枪金刀法或是飞爪,而是子母枪。
宇文霸所担心的是罗春心软,直到宇文霸瞧见那奔进校场的讯兵手里拿捏着个帽盔时才终是松了口气。
兄长没有擒拿东方伯,只是取了他一帽盔也。
“兄长,我宇文霸也不知这次让你出阵是对还是错矣。”宇文霸叹息一声,看向王伯当,道:“我们走吧。”
王伯当点点头,随即吩咐两个亲兵往齐国远去了,毕竟赚了一大箱财物呢,嘿嘿。
两人走到校场口时,终于听得那讯兵大声道:“禀济宁王!”
这讯兵一脸掩饰不住的亢奋色彩,道:“军师带出那将只十合便败了敌将东方伯,并取下其帽盔在此!”
禀报完,这个讯兵双手将东方伯帽盔往上一递,左才相慌忙上前拿过帽盔送到王薄眼前,王薄接过帽盔盯着讯兵道:“果真那??????我军将败了那东方伯?”
不止王薄不信,便是那台上众反王以及台下一众群雄都是没一个相信的,若不然等讯兵禀报完了都没一个喝彩的。
甚至一些个众反王还认为这一切都是王薄着人演戏诓骗于众人只为做的那总都头领!
“禀众王。”伍云召在台下踏前了一步,将众人目光聚集到身上后才又道:“那帽盔确乃敌将东方伯之物也!”
哄??????
直到伍云召话出口后众人才终于是接受了这么个天大的喜讯,点将台上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说校场内的英雄好汉们则是疯狂的欢呼呐喊。
前日那东方伯连战十二阵,杀四伤八将,昨日更与赛子龙都大战一天不分胜负,众人可说都已看不见任何希望,此时却突然天降神兵将那东方伯给败了,甚至仅十合便败了,这种反差这种可说是绝处逢生的喜悦直让在场所有人都疯狂不止。
伍云召此时心绪也极为繁杂,无来由的又将目光朝那几个怪人立处望去,却早已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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