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伯吓得浑身都一颤,当下连磕好几个响头后,才颤颤巍巍的道:“恩将所见皆实,那??????那红罗军将便是罪将恩师也!”
想及白天那场斗将,东方伯至今还心有余悸。
当看见那走近的红罗军将便是罗春时,东方伯心里顿时就哇凉哇凉的,对于罗春东方伯有一种潜意识里的俱意。
这种俱意一开始还不怎么觉得,当东方伯越是将五钩枪和金刀法练得纯熟时这种俱意也就越来越深。
尤其这几日大败众反王军将便是与那伍云召对敌也未落下风,这更加的让东方伯对于罗春的深厚功力感到恐惧。
师傅随意的传我两种技艺便这般凌厉,我那师傅又该是何等的存在?
也就十来合后,当罗春使出东方伯从未见过的飞爪绝技时,东方伯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未料那飞爪最后关头只取了自己头上帽盔而没摘了自己头颅。
东方伯就知晓这是师傅顾念往日情分也。
“啊呀!”杨义臣闻得那红罗军将竟是东方伯师傅时也是一惊。
难怪轻易便击败东方伯,原是师傅出战徒儿!
那红罗军中有那般一将,我这先锋做的可难了,如今看来城中众反王也似是看出自己斗将之意,恐今夜便会突围出城。
“与我说了那将姓名来。”
“罪将那师傅便姓罗名春。”东方伯小心翼翼的抬头瞄了眼杨义臣脸色,又道:“禀恩将,我那师傅乃游历之人,自从师傅离开家父小店后便不知去向,罪将更是不知为何入了那红罗军。”
杨义臣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道:“可起来说话。”
东方伯闻言脸色一喜,赶紧起身,又走到桌面倒了杯酒双手送到杨义臣跟前,极尽谄媚之态。
杨义臣看了眼东方伯,随即将酒喝了,东方伯又赶紧将酒斟满,然后便提着酒壶立在一旁。
“你也毋需太过忧虑,白天斗将败阵之罪本帅可暂不追究。”杨义臣盯着东方伯,又道:“我料那城中众反王今夜必定突围,你若是能与我擒的一二反王,本帅便允你将功折罪也。”
东方伯一听,简直大喜,自己不是师傅对手只要自己不往那红罗军去便也无甚事也,只需捡那其余六路反王便可!
当即再次跪拜道:“多些恩将栽培,罪将定当奋死而为!”
“如此甚好。”杨义臣转身出了军帐。
东方伯从地上起身,抹了把额头冷汗,望了眼那杯酒,端起来一口饮尽,长长吐出口气来。
大运酒肆。
宇文霸很少时间穿甲胄,今夜穿的整齐,便是那最喜一身轻便白衣的王伯当也是盔甲着身,齐国远李如圭自也武装全身。
其余随从也是如此这般。
谁都知晓即将到来的突围之战将会是一场生与死的过程。
“王薄今夜定当突围。”这是王伯当自己的判断也更与来自李如圭探来的消息契合,望了眼宇文霸道:“宇文兄,我等众人将如何处之?”
也不知为什么,本来心思极其细腻且也算多智存在的王伯当现在总喜欢遇事就先听听宇文霸的意见。
许是已不知不觉产生了依赖?
王伯当自己也未可知也,一旁的李如圭却看的清楚明白。
看来,自家哥哥对那瓦岗之主已很是看重,也是,那宇文寨主素有大善人之名,更兼得其志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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