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听了也直嚷着要跟去。
却被宇文霸一把拉住,只眼一瞪程咬金就不敢再开口了,缩着脑袋便往一旁溜了开去,却见程咬金溜开去的方向是那李如珪。
有时候宇文霸都在想,这李如珪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齐国远,简直就一活宝,这再加一个程咬金更大的活宝,怎么着这两人都那般的跟李如珪走的近?
秦琼见宇文霸一句话便斥退程咬金先是一诧,才又想起这二人是结拜兄弟磕了头的,也才释然。
这个世道兄长之言直若父辈。
不听,那就是不孝!
而一个人若是不孝,那是要遭全天下人唾弃的。
秦琼扫了众人一眼,似是有话想说,却又似是张不开口,不觉有些许的疑惑,这时,巧在竹桥外有一主薄从街面经过见了贾柳楼门口的秦琼,高声喊起来:
“秦捕头,刘老爷着我传话与你,府衙来了好些头面人物派人,待到吉时便到家来祝寿。”
“谢王主薄带话,还请回与各贵人秦琼实担不起顾念,与家母定备好酒好茶相待。”
那王主薄听了秦琼话又折道返回往府衙去了。
“午时我们多半去不得拜寿了也。”
“便是去撞见那些甚贵人也直吃不了酒,便是好酒也再无好味。”
“你这汉说甚,难不成让秦兄长将那来拜寿之人赶了不成,一家老小如何在城里讨活路。”
众好汉顿起一阵议论,唯有秦琼面色颇难看,直一个劲的向众人拱手做赔礼状,神情极为尴尬。
“我本欲为叔宝兄壮壮声势倒使叔宝兄为难矣。”单雄信执着秦琼双手颇有感触的吐出句话来。
虽说这些人多半是单雄信叫来参与,但此时陷秦琼于这般一个进退两难境地也是挺觉过意不去。
宽慰那些个汉子吧,还是劝解秦琼,似乎都没辙。
“不知秦兄长家母生时是何时辰?”宇文霸突然开口。
秦琼一愣,这时代很讲究个礼仪,是不可以私下里谈论长辈,宇文霸这话出口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只盯着宇文霸看。
心说这宇文寨主怎总有这般另类言行?
“小时听母言过,便是巳时。”换做别人问秦琼不但不会说甚至有可能还会发怒,但宇文霸开口秦琼相信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果然,只见宇文霸微微一笑,又扫了众人一眼,道:“祝寿,常时里便是午时今众人也见情况实有不同,在下提议午时便让与那些个官家,我们自晚些时候再秦府拜寿,不见那官家官家也不见我等两相不气,秦兄长也无难做,再者,祝寿祝寿也为了沾些许寿气运道,直秦兄长家母生时也巳时,去的早了我们还少得些不是。”
这宇文兄弟怎就这般稀奇怪异的言语?
可听来却似颇有道理。
王君廓不由看向单雄信,单雄信似是早就习惯了宇文霸的变通,略一思索便觉也就这办法可消得当前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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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秦琼面带喜色,显然秦琼对宇文霸的提议也很赞同。
这哥哥办法就是多。
大家本都是江湖汉子,什么礼仪都懂但却有那种打破常规的果敢,要不然也不会走这绿林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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